在别人的手中,挣扎着就要动起来。
飞坦上挑的眼眸一眯,很是不愉快,他的手臂稍稍一用力……
“啊!!!”
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后,洁西卡的惨叫响彻整个宝库,她另外一只手臂也断了,脸唰一下失去血色,额头的汗已经濡湿了刘海。
但她的惨叫反而取悦了飞坦。
“哼。”他轻轻一笑,“接下来是指甲。”
飞坦把洁西卡的指甲一个一个拔下来,从左手的小拇指开始,每拔一个,洁西卡即使要紧牙关也不可控制地哀嚎出声。等飞坦拔到她右手的大拇指时,她像是疼懵逼过去,已经不再大叫,只是断断续续地发出闷哼声。
但飞坦并没有在意,他显然精于此道,知道怎么样在已经崩溃了的人身上制造更大的痛苦。
“飞坦,先停下来。”库洛洛淡淡地说到,眼前的伤口、血污和痛苦的女人既不能让他愉快,也不会让他产生任何同情。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