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惨叫反而取悦了飞坦。
“哼。”他轻轻一笑,“接下来是指甲。”
飞坦把洁西卡的指甲一个一个拔下来,从左手的小拇指开始,每拔一个,洁西卡即使要紧牙关也不可控制地哀嚎出声。等飞坦拔到她右手的大拇指时,她像是疼懵逼过去,已经不再大叫,只是断断续续地发出闷哼声。
但飞坦并没有在意,他显然精于此道,知道怎么样在已经崩溃了的人身上制造更大的痛苦。
“飞坦,先停下来。”库洛洛淡淡地说到,眼前的伤口、血污和痛苦的女人既不能让他愉快,也不会让他产生任何同情。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她。”
“宝库在哪里?”
“……”
在布兰琪看来,这是个很奇怪的景象。明明在询问信息,却把人五花大绑,还塞住嘴巴,让人动也不能动,说也不能说。
这时帕克诺坦说到:“一楼穿过中庭,书房内的书架后,有连接着去往宝库的地道。”
费南多·哈普斯堡的双眸陡然大睁,不明白为什么他什么也没有说,对方却能够知晓正确的信息。
布兰琪意识到,她就是库洛洛口中“擅长探查对方有没有说谎的伙伴”,应该是手触碰到对方,通过提问,就能知道对方的记忆之类的能力。虽然并没有掩藏什么和旅团相关的记忆,但随时可能被对方翻看记忆的感觉,犹如赤身裸体行走在大街上,令布兰琪有点毛毛的,她不着痕迹地往远离派克诺坦的方向挪了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