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惨叫反而取悦了飞坦。
“哼。”他轻轻一笑,“接下来是指甲。”
飞坦把洁西卡的指甲一个一个拔下来,从左手的小拇指开始,每拔一个,洁西卡即使要紧牙关也不可控制地哀嚎出声。等飞坦拔到她右手的大拇指时,她像是疼懵逼过去,已经不再大叫,只是断断续续地发出闷哼声。
但飞坦并没有在意,他显然精于此道,知道怎么样在已经崩溃了的人身上制造更大的痛苦。
“飞坦,先停下来。”库洛洛淡淡地说到,眼前的伤口、血污和痛苦的女人既不能让他愉快,也不会让他产生任何同情。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她。”
布兰琪,现年十七岁半,已经步入老年生活,成为一名光荣的家里蹲,蹲了两年,终于出门了——被人推着,心不甘情不愿的。
以她按吨来计算的腕力,在这场纯力量的角逐中,门边框咔地应声而断,她心疼墙面修理费,布兰琪选择放手,最终没有对家里进行进一步的破坏,她出门了。
推着轮椅的那名青年,脸嫩得像穿着西式校服的高中生,并且在出门前还贴心地拿走了布兰琪挂在门口的背包和外套。
然而布兰琪只觉得这真是多余的细心,就像他帮她推轮椅一样。
“我的轮椅经过特殊改造过,马力很足,并且材质特殊,一般的障碍物能直接碾压过去。”布兰琪有气无力地打字到。屋外阳光正好,本是外出踏青的好时节,布兰琪却像见不得光的吸血鬼,又像被太阳一晒就化的甜筒冰激凌,整个人蔫蔫的。“而且,你在我背后,正对我的后颈,手快一点就能把我的脑袋整个砍下来。我们还没有熟到交付彼此的背后的程度吧?你会让我很不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