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
只听“咔”的一声脆响后,洁西卡的惨叫响彻整个宝库,她另外一只手臂也断了,脸唰一下失去血色,额头的汗已经濡湿了刘海。
但她的惨叫反而取悦了飞坦。
“哼。”他轻轻一笑,“接下来是指甲。”
飞坦把洁西卡的指甲一个一个拔下来,从左手的小拇指开始,每拔一个,洁西卡即使要紧牙关也不可控制地哀嚎出声。等飞坦拔到她右手的大拇指时,她像是疼懵逼过去,已经不再大叫,只是断断续续地发出闷哼声。
但飞坦并没有在意,他显然精于此道,知道怎么样在已经崩溃了的人身上制造更大的痛苦。
“飞坦,先停下来。”库洛洛淡淡地说到,眼前的伤口、血污和痛苦的女人既不能让他愉快,也不会让他产生任何同情。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她。”
赔率很快在大屏幕上显示,布兰琪虽然知道她不会被看好,瞥了一眼差点没气哭。
那只蜘蛛头子还在陪聊空档假模假样地做了个口型:加油。
布兰琪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难道他的意思是她会输给这种肌肉长着除了吓唬人没别的用的纸老虎吗?
比赛在刺耳的敲铃声中开始,观众们扯着嗓子呐喊,一般都会给场内选手带来点热血,只不过尼赛莫和布兰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冷清又尴尬地寒风从两人间隔得十分安全的距离中刮了一阵又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