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笑,她打了个看似带有困意的哈欠,动作自然地拭去了眼角的一滴泪水。
……更正一下,藤丸立香本人强烈要求称之为生理性泪水。
好吧,总之她拍了拍衣服,爽快地站起来。熟悉了下久违的脚踏实地感,放松好的心情令她情不自禁想要走两步看看……
于是下一秒,孤坐在二十米外良久的男人,终于等到了有人愿意理会的时刻——
那是一名西装革履的长发男人。此时正无所事事地抽着香烟,烟丝袅袅。他那反光的镜片背后,是仰望天空的鉴识之眼。
“孔孔孔孔孔孔明?!”
“呼——”
吐出了一口烟气,军师的眉总是紧紧皱着,还因此出现了深重的皱纹。
“这里可没有叫孔孔孔孔孔孔明的人。”
“…………”
“好了,抓紧时间长话短说吧。”边说着话边走过来,孔明弹了弹烟灰继续道。“都还站在我的石阵上,就别叽叽喳喳客套了,是我把你们捞上来的。”
“……石兵八阵?”接话的是英灵卫宫,毫无被人围观了半天的窘迫,他找了个凸起的石块盘腿坐下。“啊,所以才会被石头又夹又推的弄出来。”
“呼——,你的口气可不像是心怀感激,弓兵。”
“哦?错觉吧,我个人可是很感谢的。如果没附带上些特殊的小礼物的话,还能更诚心一点的。”
抽了抽嘴角,最近都没怎么体会到Archer说话欠揍的一面,她差点以为这个人改邪归正了……
原来根本没有啊!
“咳咳,好啦好啦。”握拳轻咳一声,立香看向孔明。“不管怎么说,谢谢您。”
“第二次了。”
“嗯?”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上一回你们弄出地震那么大的动静,如果不是我帮忙擦屁股,你们真以为陛下那么好说话——?”
“好好好,谢谢x2。”
“所以说,给你们下点小诅咒也没什么,本来就是用来迷惑敌人的阵式,诅咒效果是先天的,大概。”
……原来你还真下了啊!!
“大概?哦,我懂了,这个「大概」是指大自然所给的馈赠,母亲怀胎通过脐带传输营养,差不多那种程度的自然之物哦。”
卫宫看似若有所思,冷哼一声。
“…………”
“啧。”孔明抬了抬头,意示藤丸立香走近过去。
出于对军师的绝对信任与了解,她乖乖走过去,像在交作业似的,交付上了自己残留着令咒痕迹的右手。
“嗯……看来是没什么大问题。作为在魔术基础理论上空白得一塌糊涂的魔术师,回路质量上也不成不就、普普通通,没想到还能挺过陛下的宝具,难能可贵。说不定内心是个明知是苦,还傻兮兮去品尝的超乐观派吧——”
“您说陛下的宝具?难道是那个……”
以拷问罪人的刑书为形,一旦被捕捉,就会深陷在某一种用刑手段中,体会拷问、痛苦、绝望的极端宝具——「告密织罗经」。
肉体的泯灭还算事小,精神被吸收进去后,就只能永远承受拷问用刑之苦了。
“嗯,她最近又迷上了「骨醉」之刑,瓮缸里全是毒酒,进去了就别想出来,直到骨头也被灌醉。”
“……可是袭击我们的应该是恶魔啊,女帝也并不在此处。”
咬了咬下唇,她回忆起自己深陷酒酿时的感受,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