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夜露。
连唇上也染了胭脂血色。
只能被迫无力的靠在男人怀中轻轻喘/息着。
“别怕,阿裙。”
他轻轻叹了口气。
伸手轻拂过她额上发丝,温声安慰:“马上就不疼了。”
那白衣僧人的目光还是那样温柔。
月色下风姿摄人。
“你……”
吴裙只说了这一句便又疼得微微半阖着眼。
无花笑了笑:“阿裙定是不知这迎风一刀斩和天武神经不能同练的。”
“正是如此,我才不怀疑石观音啊。”
吴裙长睫轻轻颤了颤:“你算计我。”
她似是难受极了,连声音也有些瑟瑟的。
轻蹙着的黛眉孱弱的让人心折。
无花叹了口气,点上怀中美人睡穴。
“阿裙,很疼吧。”
他说着眼中一片深沉之色:
“睡吧,睡了便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