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喜欢吃什么菜系?”贾琏倒真不知道林夕的口味,在他看来,林夕是好吃的东西都喜欢吃,没见偏爱哪一种。
“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如果要说大概是偏向咸口吧。”
贾琏点头,看了看林夕放在桌上的茶经,又问:“姑娘这是在研究茶经?”
“还不是你那好姑父送来的,说可能茶楼用的上。”林夕想了想又放低声音说:“你说他是不是在笑我不学无术?”
“姑父?他好好地干嘛要笑话你?”
“谁知道呢?分不清蜀绣和苏绣的又不是我一个人。”
“噗……”贾琏刚到嘴里的茶水又贡献给了桌子。
林夕瞪着他,贾琏赶忙擦擦嘴说道:“姑娘想多了,分不清很正常,我也分不清,哪里能算得上不学无术。”
林夕真的有点沮丧了,自那之后她也跟店里妇人学过刺绣,可让她拿刀拿剑都没问题,偏偏那一根绣花针,她就是怎么也掌握不了,对于绣品也只能看得出好看和不好看,至于用的什么针法,她就摸不着头脑了,还好她只是不会绣花,裁剪缝补衣服她还能学会,虽然做的不多么精致,但至少能穿的出去了。
贾琏看出林夕不太高兴,赶忙转移话题:“管它什么绣,姑娘喜欢就用,不喜欢就丢在一边,哪里算的上什么事呢,不过姑娘这茶楼真是个好地方,古朴雅致,满室清香,怪不得姑娘待这里就不想走了。”
林夕顺着他的话给他介绍起茶楼的布置来,这倒是花了林夕很多心血,每一处地方的设计布置都有她的参与。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林夕把九阳真经第二卷默给了贾琏,贾琏只待了两天又走了,他在金陵的事还没有处理完,收到消息又赶了过去。
一个月后,贾琏再回来的时候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不出那种翩翩公子的风采,脸色也难看的很。林夕将他带到客院梳洗了一番后,贾琏坐在庭院的石凳上吐出一口浊气,才开口:“姑娘,你相信阴司报应吗?”
林夕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是想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可是不论是好报还是恶报往往都是看不见的。
“无论有没有,作恶之人总是会有付出代价的那一刻,哪怕这一刻我们甚至他自己都看不到。”这就是林夕的回答。
贾琏声音越来越低沉:“珠大哥哥也许就是有这么个亲娘,才落得个英年早逝的下场,二婶做的事没报应在她自己身上却报应在了珠大哥哥身上,可怜兰儿一生竟然也不能见他爹一眼。”
接着贾琏说了王夫人经手做的恶事,跟原著中王熙凤做的没有多大的差别,除了她收的钱更多手段更狠。怪不得贾琏接受不了,一直对他慈眉善目的二婶手中竟然还有人命。
林夕问:“你可想好怎么办了吗?”
“这次我去金陵已经将证据收集好,若是送官难免影响贾家名声,毕竟家丑不可外扬,若是家法处置,此时我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我打算回京将证据送到珍大哥哥手中,他是贾家族长,纵使再糊涂,也不至于让他们放任自流。”
林夕点头,她总不能说其实你堂哥是个草菅人命的混蛋吧!林夕又问:“具体如何处置那些人,你可有个章程?”
贾琏没有想法,他知道要处罚,但如何处罚才算是赎了罪孽却不清楚,都杀了显然不可能,其他的手段又如何实施,他心里也没数。
林夕建议他去问林如海,没办法,他的这些亲人朋友中,唯一算靠谱还不会害他的并且有能力帮他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