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礼物也飞了,食物呢?
看着有些空荡荡的厨房,卡尔洛塔坚定了要把拉乌尔压榨致死的决心——如果不是这货把剧院的修整变成了翻修,自己绝对可以请得起一位女仆给自己做饭了。
没钱了什么的绝对是拉乌尔的错!
至于法棍……卡尔洛塔叹了口气,她还是很讨厌法棍,不过家里还有一些小茅屋面包,也算能够顶上一天。
吃完整理好之后,卡尔洛塔再度回到了书房。她能够这样在书房里安安静静地读谱一天多,也能够玩着普通的纸牌当做消遣。对一切的社交她都是基本拒绝的,除非是拉乌尔这种宴会的邀请,否则基本上不会出现在大众眼前。
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样的缘故,比才没有想到找自己初演卡门吧?看着桌子上放好的相片卡尔洛塔笑了笑,不过她也不遗憾就是了。
参加宴会是非常麻烦的事情,想着自己已经穿了挺久的几条裙子,卡尔洛塔决定等着行事周全的拉乌尔给自己带一套礼服过来再说。她并不是很习惯丝绸的触感,不过很喜欢流行所讨厌的棉布。
可惜自己养不起一个裁缝。
卡尔洛塔想着钱就十分心痛,不过再想想卷入社交之后造成的后果打了个冷战。自己的老师就是栽在这个上面,自己怎么可能再去触碰雷区?
天色暗地越来越晚,相对的巴黎的夜生活也在不断推迟着开始的时间。在拉乌尔宴会的那个下午,卡尔洛塔看着那位自己熟悉的女仆管家丽娜带来的一套小礼服,放心地点了点头:“真是多亏了您,不然的话我都不知道我应该穿什么。”
“卡尔洛塔小姐好久不见,最近似乎没有来夏尼庄园了?”
“最近我觉得隔壁修道院的小姑娘们很可爱,我就多留了一会儿。”
丽娜了然地点了点头,看着卡尔洛塔右手无名指的银戒有些叹息:“您不必如此的,当年的事情您一点错也没有,或者说,和您毫无关系。您没有必要用着苦行与祈祷来赎罪,毕竟您一点罪过也没有。”
哪怕是拉乌尔和克里斯汀,每一个见到自己的长辈或者熟人也会觉得自己右手的银戒是因为“赎罪”而产生的对教义的皈依。本来卡尔洛塔还想解释的,但是这个借口太好用了,不管是用来回避社交邀请还是排队,好用到哪怕她得知自己被称为“开在寒冷冰原上的红色玫瑰”也完全不在意。
用一枚“具有修女心性”的戒指来抵挡无数的流言蜚语,卡尔洛塔觉得哪怕有这么个可怕的称号,那也是她赚了。
“我也没有完全……您看,这次我就不是来参加宴会了么?”
幸好现在的束腰已经取消了,卡尔洛塔看着据说是拉乌尔给自己送来的这条深蓝色裙子叹了口气:“至于裙子,得了吧就他,这绝对是娜娜的眼光。”
“噗,您果然明白。”
“就拉乌尔那眼光,没给我一条艳俗的粉紫色就不错了。”
卡尔洛塔嘟哝了一句逗得有些年纪的女仆长笑得无比开心,看着面前的少女,丽娜叹了口气:“我也真是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你们三个重新在一起的样子啦。”
“因为我们一直在忙,以至于总是会缺一个嘛。”
穿戴整齐之后卡尔洛塔踏上了夏尼家的马车,她对宴会这种东西没有兴趣熟悉的人都知道。拉乌尔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