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知道，我才不建议您饮酒。”阿福的态度依旧谦和，但是却不容置疑。接着，他走进厨房端了杯牛奶出来给他。

    “牛奶富含丰富的蛋白质，是个不错的饮品。”

    布鲁斯:“……”他刚刚哪句话惹到阿福了吗？天知道他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牛奶！

    见布鲁斯苦大仇深地瞪着牛奶，阿福微笑。“老爷，您已经25了。”言外之意，这么大人了，还要跟小孩子似的挑食吗？

    听懂了阿福画外音的布鲁斯，端起杯子，像是英勇赴死的烈士一样，干下了这杯送别酒……呃，不是，是牛奶！

    ……

    难得碰上两个说（懂）人（汉）话（语）的，四儿姑娘的心情不错，在布鲁斯问自己出现在哥谭市的原因也说了。

    了解了前因后果的布鲁斯点点头，很好，他大致是明白怎么回事了。

    一个黑帮大佬相中了漂亮小姑娘，让手下去偷人，结果偷到手了才知道，这小姑娘不仅漂亮，战斗力还很NB！

    所以，理所当然的，黑帮大佬悲剧了。果断被胖揍一顿。

    至于布鲁斯……本来是去铲奸除恶却莫名被胖揍一顿的布鲁斯宝宝心里苦，但他还是要保持微笑。

    “既然这样，我可以帮你联系你的家人。”布鲁斯对小姑娘道。

    “家人？”只见小姑娘面无表情地歪歪头，“ 没有。”

    布鲁斯微怔，没想到这小姑娘还是个孤儿。可是他看小姑娘身上的某奢侈品牌的高订，也不像是穷人啊？

    斟酌了一下语言，布鲁斯又问:“……那，你有没有什么朋友或者一起生活的人？”小姑娘还未成年，又是个富贵的主儿，不可能没有监护人。

    “小弟算吗？”

    “……可以。”这黑道风格的称呼个什么鬼！

    一见布鲁斯点头，四儿姑娘毫不犹豫地报出一个她第一小弟的名字——“托尼。”

    标准的汉语发音念出这个英文名字，还是个烂大街的“托尼”，布鲁斯没有一点儿头绪。

    “托尼？托尼什么？”

    这下，小姑娘又犯难了。什么叫托尼什么？“托尼，就是托尼啊。”

    “……好吧。”布鲁斯换个方向问，“那你知不知道，他是身份？比如慈善家、科学家、商人……一系列的？”

    不得不说，不愧是蝙蝠侠，这三个猜想全对！

    小姑娘也是恍然大悟，一手握拳砸向另一只的掌心，回道:“ 他是铁蛋儿的男神！”

    “铁蛋……儿？”布鲁斯迟疑地在后边加了个儿。铁蛋儿（er）？那又是什么鬼！这么奇怪的名字，绝对不是个人吧！是人能忍得了这么羞耻度爆表的名字吗？

    铁蛋儿:……是鸟也忍不了哇！QAQ

    但谁让它打不过她呢！

    不去纠结铁蛋儿到底是人是鬼，布鲁斯继续询问:“……OK，除了这一点，还有吗？”

    “他会飞。”

    布鲁斯:“……←_←”

    姑娘，你认真的吗？

    他还是蝙蝠侠呢，他都不会飞！

    尼玛一个烂大街的“托尼”都会飞了？

    姑娘，你小弟这么牛逼，那你还不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