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半个身体都趴在某个房间的房门上,正透过窄窄的缝隙往里面窥探什么。
萝丽蹑手蹑脚摸到他身旁,刚想问“你究竟在干什么”,便被他一个食指抵唇的嘘声手指止了话,耐不住好奇,也学他的样子,趴在门上往里面望。
她随即噎了一下,身子有些僵硬。
毫无疑问这个房间是有人的。
不是每个入住情人旅馆的客人都像她一般带六个男人,这里头是标准规格的一男一女,都坐在床上,安静地没有出声。
不出声是因为动作取代了一切——那面目模糊的女人分明已经开始缓缓褪下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