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把一切都赶走,“那就这样吧。勖先生,港大快开学了,学习任务很重,我恐怕不能胜任聪慧的老师了。”
勖存姿的脸上总算露出一丝愕然,他抓住商溱溱的手,逼问道:“你什么意思?你想要辞职?你想要离开我?”
商溱溱使劲想甩开他的手却无果,他抓得太紧太紧,仿佛一个溺水的人抓住唯一一根救命的稻草。无奈之下,她只得任由他抓着自己的手,嘴上却没有任何松动:“勖先生,我们不过只是雇佣关系,如今我不想工作了,想要辞职,不可以吗?”
“溱溱……”勖存姿换上一种悲哀的语气,“你是嫌弃我吗?你是嫌弃我老了吗?你觉得我这么一个糟老头子配不上你?”
商溱溱无奈地想笑:“勖先生,我再说一次,你我不过是雇佣关系,你岁数几何年轻年老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闻言勖存姿不由得松开了手,商溱溱趁机收回手,活动活动被他握得发麻的地方。她又说:“勖先生,难道你认为我们不只是雇佣关系?”
勖存姿仿佛想到了什么,忙道:“没错,我们不只是雇佣关系,你不是我的员工,你是我的——”
那两个字到底没有说出口,勖存姿止住了话头,商溱溱却咄咄逼人:“你的什么?我是你的什么?”
勖存姿紧闭其口。
商溱溱冷笑:“既然如此,那我还有最后一句话相对勖先生说。聪慧她很寂寞,还请勖先生有时间多陪陪她,接送她上下学,不要把时间花在无关紧要的外人身上。”
语罢,她转身就走,把一个决绝的背影留给大海,留给夜空,留给残月下海风中一个缄默不语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