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却神情严肃:“这个事很严重,你一定一定不能跟我说假话,石家的印章还在用,我前几日瞧见过他们家的折子,”薛蟠再三强调,“你一定一定不能跟我说假话,出了事我可以想办法帮你圆回来,但是你一定一定不能跟我说假话,”薛蟠又强调了一遍,“虽然我们三家联系并不紧密,但我打个掩护还是没问题的。你真的一定一定不能跟我说假话。”
“没有的事,”贾莹瞧着薛蟠面上的紧张神态,忍不住伸手抚上了这人的脸庞,轻轻捏了捏,薛蟠有些着急,但贾莹却并不放在心上,“放心吧,没有问题的。”
“你这样,”薛蟠发急了,“你这样,我怎么信真的没有事。”
“真的是捡的,”贾莹在薛蟠的唇角摩挲,“他们不敢声张的。”
“你,你是说——”薛蟠说道,“他们知道有两枚印章?不不,他们自己拓印了一枚印章?”
“嗯,他们自己复制了两枚,丢了一枚,私下复制官印,这可是灭族的欺君之罪,没事的,”贾莹安抚道,“只要我不跟他们鱼死网破,大家就都相安无事。”
“我,我不知道,该不该信你的话,”薛蟠有些犹豫,他偷窥贾莹的神色,“不像在说谎,可这话听起来,挺假的。话本里都没有这么演的。”
“话本里,话本里的话能信么?”贾莹笑着揉了揉薛蟠的脸,“话本里还没有说薛大霸王也有哭鼻子的那天呢。”
“那不一样,”薛蟠抽了抽鼻子,“你什么时候带我去地下市场呀,我想去看。”
贾莹挑眉看他,薛蟠虽然毫不畏惧,但声音还是挺小的:“我,我在行使身,身为刘夫人的权利。”
贾莹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薛蟠又偷偷补了一句:“不,不可以吗?”
“张嘴。”
“干嘛?”薛蟠警惕的望着贾莹。
贾莹直接把薛蟠推在桌子上,俯身压上去,笔墨纸砚散落了一地,色彩斑斓的画卷,留白深远的书法,全都沾染了墨汁,散乱的铺陈在地上。
价值连城的书画,就这般毁了。贾莹却眼都没眨一下,只猛烈的吻了上去。
贾莹的吻强势而有力,似乎要清除所有的印记,带着明显的标记,薛蟠未等反应,便被贾莹的吻勾走了神魂。薛蟠接过吻,但从未接过这般激烈的吻。比不可描述更让人兴奋,更激烈,这个吻传递给薛蟠的,不仅是感情的沟通,更是一种印记,一种试图将薛蟠整个人打上自己的印记,薛蟠感觉整个人都在颤栗,内心叫嚣着渴望,希冀着发生些什么,他忍不住回手抱住贾莹,蹭了蹭贾莹。
贾莹没有制止薛蟠的动作,上一次薛蟠这样做的时候,贾莹直接将人扔在了地上。而这次,贾莹却默许了他的动作。
贾莹带着将人吃拆入腹的气势,在薛蟠的口腔中攻城略地。
薛蟠却并不满意,他终于伸手摸到了贾莹不让他触碰的地方。
“你根本就没有反应,也没有那么大,”薛蟠不满的嘟囔,顺路咬了一口贾莹的舌尖,“大骗子。”
贾莹又吻了吻他的侧脸:“没有你那么热情。”
“哼,我年轻体力好,”薛蟠又蹭了蹭贾莹。
薛蟠试图与贾莹发生些什么,但最终事情以贾莹的呕吐告终。
“我——”贾莹真的真的非常懊恼,但他每次一想到那些画面,就忍不住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