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
薛蟠想了想,“没有,”薛蟠又道,“但是没有战乱,他调动边关大将做什么?”
“傻子,边疆大将往常可是三年一小换,五年一大调的,”贾莹又道,“皇上素来多疑,朝堂上的文官又惯来三年一换,换的多频繁,你觉得他能放任忠义亲王的大将在边关待上那么长时间?”
“的确不太像皇上的作风,”薛蟠想了想,又道,“那皇上为什么不肯调动武将?没有人才?”
贾莹摇头:“你身为忠义亲王的心腹,就一点都没有想起什么?”
“什么?”
贾莹谆谆善诱:“白色的波斯猫。”
薛蟠皱眉半晌:“忠义亲王的王妃喜欢这个,我记得他们家有一只母猫,我三岁那年,瞧见过一次,那猫现在差不多要十几岁了,这会儿应该死了吧。”薛蟠又道,“难道皇上瞧上自己的亲嫂子,所以想借波斯猫睹物思人?”
贾莹摇头失笑:“忠义亲王的心腹武将,忠义亲王的虎符,忠义亲王的白色波斯猫,皇上登基后一直在找波斯猫,皇上登基后从未调动本来的武将,皇上登基后自己训练新兵——这些加在一起,你就没有什么联想吗?”
薛蟠又盯着贾莹看了半晌:“你不会是想告诉我,虎符在你手里吧。”
贾莹打了个响指:“非常正确。”
“不可能啊,”薛蟠喃喃自语,“你又不是忠义亲王的人,你怎么可能拿的到虎符。我都没有碰到过。”
贾莹笑道:“忠义亲王临死前将虎符给了他夫人,他夫人乘船到了金陵,又遭人追杀,夫人便亲手把虎符塞进了小猫的口中,看着小猫咽了下去。小猫倒也通人性,带着小世子跟在老仆身后离开,老仆后来起了坏心,想把波斯猫卖掉。”
“卖、卖掉?”薛蟠目瞪口呆。
“对啊 ,”贾莹点头,“能值不少钱呢,老仆也是人啊,自己的东家船翻了,还不准他找把梯子下船啊。一只猫够他花一辈子的了。”
“他,他不知道虎符在猫肚子里?”
“不知道,”贾莹道,“这事只有世子知道。”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薛蟠望着他,“难道你是世子?不,不对啊,你说你是贾敬的孩子。那你怎么知道的?”
“我当然跟忠义亲王没有关系,哦,非说有关系,就是同病相怜吧,我是活虎命格,他是生龙命格,”贾莹说下去,“我当时在他们船上偷东西吃呢,就躲在船梁上,恰巧听见了,不过他们忙成一团,没有注意我。”
“厉害,厉害,”薛蟠点头,“我第一次知道,做小贼还能偷到虎符 ,忒厉害了。”
“我买的好么,别乱扣帽子,”贾莹拍了下薛蟠,笑道,“我刚到金陵,便围观了一场老仆欺少主的大戏,二十两银子买下了猫。”
贾莹笑道:“你这下知道我为什么管它叫将军了吧。”
“所以,虎符现在——?”
“在将军的肚子里啊。”贾莹道,“我又不着急用虎符,留在它肚子里还安全。”
薛蟠嗯了一声,颇为赞同。
“可我们还缺少一个世子。”
贾莹盯着薛蟠好一会儿,半晌幽幽道:“你真的不知道世子是谁?”
“不知道,”薛蟠非常坦荡荡,“我没查,我就怕有人追问我世子是谁,所以我根本没查。”
贾莹点了点头。
纯种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