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发,货真价实地和银桑来一次吧。正好神乐和新八都不在,这个的时间想做什么都可以哦,你不是一直好奇寡妇合集上那几个姿势吗。乖乖听话,银桑会让你好舒服的。”身体擅自行动,土方只能焦虑地看着桂嘀咕了一句:“不是假发,是桂。什么才叫货真价实啊,你昨天晚上不是已经做得很彻底了吗。不要这样啦,我的屁股还有点痛,叫你等一下,你个笨……唔唔啊……”
体内还有昨夜的粘液没来得及清理,所以银时进入得很顺利,根本没有等待对方适应就开始进出。桂一条腿搭在桌上,毫无反抗地接受一切,但从喘息声很容易能听出他正在状态中,而且非常的舒服。
“假发,忘掉那个人吧,从今往后只属于银桑,好吗。”银时低头,深情地亲吻桂,舍不得分开。
两人唇齿相接,耳鬓厮磨,亲昵得不得了,仿佛想把分离的岁月都弥补起来一样渴求彼此。浑身酥软的天然呆扬起脖子,表情沉醉,像只餍足的猫:“银时,我答应你,今后只做你一个人的假发。”
等等,这个发展不对啊,他俩怎么大白天就叠在一起了。喂,你嘴上说不要却叫得这么欢唱是几个意思。推开他啊,边做边和好的节奏是闹哪样!
土方此刻完全处在混乱之中,同时也不明白银时为什么能忽然出现并顺利抢回身体的控制权,难道他的灵魂一直在这个身体里?那他从头看到尾也不阻止?
他如同被关在黑暗中的玻璃房里,唯独眼前的场景清晰可见,不过很快他连画面都看不到了,只是迷迷糊糊觉得自己进入一条好黑好长的隧道。那里的时间和空间完全扭曲,分不清前后左右,东南西北,只有虚无的黑暗延绵而去看不到尽头。
不知走到何方,脚下一塌,开始下坠,人也在几乎要把心脏挤出胸腔的失重感中失去知觉。再醒来时,眼前是熟悉的天花板,是土方在真选组的房间。
他挣扎着爬起来,觉得浑身疼痛难忍,手脚好像要散架一样。怎么回事,记得当时并没有受那么重的伤,身体为什么会这么痛呢。冲进洗手间,在镜子面前确定自己依旧是土方十四郎后,一时间有点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难道和桂那短暂的甜蜜,全都只是南柯一梦?
可是,如果只是梦,那触感也太真实了吧!
“十四,你终于醒了!”听见动静的大猩猩很快冲进来给了一个拥抱,直接让副长又吐了半碗血:“总悟那孩子太过分了,那天你刚睁眼又把你打晕,这次足足昏迷了三天啊。你放心,我已经狠狠教训过他了,罚他跑遍全城提你买齐所有口味的蛋黄酱。”
他买回来的还能吃吗,铁定下药了,吃完会死吧,那个死小鬼。副长捂住胸口,感情自己伤得那么重都是拜他所赐!
不过近藤怎么说他醒过一次,怎么完全没印象,脑子里除了和桂的记忆特别鲜明外,其他都跟浆糊一样。那短暂的一夜究竟是荒唐的梦境还是奇幻的现实,只要去万事屋一趟应该就能分辨了吧。
他摇摇晃晃往外走,把大猩猩吓坏了:“十四,你怎么闷不吭声一句话也不说啊,你还记得我吗,还记得总悟和大家吗,你该不会又失忆了吧!”
哈?又失忆?说得他以前失忆过一样,等等,这强烈的违和感是怎么回事!
“我失忆过?”土方一把抓住近藤的衣领,焦急地追问:“什么时候的事!”
土方的表情很可怕,搞得近藤也不敢有所隐瞒:“这事很久了,还在武州的时候,算起来起码十年了吧。你当时头部受伤,失去了好几天的记忆,但自己没有察觉。在咨询过医生后,发现对生活没有太大影响,大家决定不再提那段时间的事。后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