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让人暂时感觉不到痛楚的禁药,不但达不到治疗的效果,长期服用还会成瘾。”
“啊,那这不是在害红夫人么?”起不到治疗效果的草药,还会让人上瘾,与毒·药又有何分别?“谁如此歹毒,竟然拿此药暗害红夫人?”
她身上穿着的衣衫还是丫头买的呢,听到有人要害丫头,她自然是愤愤不平。
“是日本人。”
吗啡这种加工后的西洋药剂,在长沙,除了解老九手里有之外,就只剩下潜伏着的日本人了。没想到他们手那么长,居然伸到二月红府上去了。这件事还得好好调查一番,但眼下更重要的一件事是启程去北平的新月饭店,据可靠消息对方手里有能救丫头性命的鹿活草。
“事情有点复杂,二爷的徒弟陈皮也牵扯其中,我已经让张副官带他回来好好审问了。但日本人找上红府,原因应该和矿山那座古墓有关,兴许是想逼二爷帮他们下墓,完成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为了一己之私下毒暗害无辜之人,这日本人真是可恶!”花月怒声。
张启山早就知道日本人的真面目,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因此不像花月那么激动,语气平平的接过话:“这件事在日本人做过的所有恶事里只算九牛一毛。”
“他们怎么这么坏,不怕死后下十八层地狱么?”心中有怒的花月蓦地转过身来,气冲冲道:“你说的日本人在哪,我要去教训教训他们!就因为他们,你一直怀疑我误会我,现在他们还敢害丫头,真是该死,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我就不是花月!”
“……”
张启山又一次僵住了,她突然就转过身来,他伸出去的手便恰好覆在了她胸前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温热又柔软,掌心隔着布料贴上了一小点凸起。他虽不近女色,但不代表不懂女色,当然知道此刻自己手底下贴着什么。惊愣几秒后猛地收回手,掌心火辣辣的,惊人的温度一路烫到心里去,刺激的心脏“噗通噗通”狂跳起来,又蔓延到脸上,仿佛喝了无数陈年老酿,脸红得跟涂了胭脂一样。
尴尬,甚是尴尬!
不自在,特别的不自在!
要向她道歉吗,还是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继续若无其事为她上药?
一瞬间许许多多的念头在张启山脑海里翻涌着,但是这种时候总会有人让尴尬的局面变得更尴尬!此人就是齐铁嘴,方便了大半天,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此时回来!
“哎呀妈呀!”
齐铁嘴站在门口张开大嗓门,嚎得凄厉无比,估摸着整个张府的人都听到他的惨叫声了。
张启山真想掏出枪来毙了他,不过眼下没空搭理他。
为了不让齐铁嘴看到衣衫不整的花月,他做了一个让他嚎的更凄厉的举动……他把花月抱进怀里,再背对着门口的人将她塞到了他床上。
“佛爷!佛佛佛爷!!!”
毫无疑问,张启山的举动对齐铁嘴来说是晴天霹雳,他差点晕过去,完全不明白怎么和卓云谈了一会人生,佛爷和小妖精就发展到宽衣解带同床共枕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