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
司徒钊上前扶起杨淑妃,“小七如何了?可好些了?”说着,走到司徒瑧的床前,见他虽然面有病色,精神却是不错。
见他挣扎着就要起来给他行礼,立即阻止,“你还病着,这些虚礼就不必了,好生养病才是正经。”大手摸上他的额头,见已经不再发热,不由放下心来。
“谢父皇。”司徒瑧笑眯了眼。
一番父慈子孝后,司徒钊问道,“小七,昨儿那阵震动,可是你弄出来的?”
司徒瑧点头,当时他弄出那个简易版的炸、弹时,就有询问的准备了。
“年节时,儿子见烟花和炮仗放着好玩,便想着拿些来自己留着放。因想着放个超级大的,儿子就把那些硝粉取出来,放到一个瓷球里,再放上一根引线,原想着等灯节时拿出来放的,谁知道昨天晚上就用上了呢。”
啧,□□是华夏民族的四大发明,华夏人却只将它拿来制成烟花和炮竹,当它流传到海外时,海外的那些蛮子们,却将它用在战场上,更是用它轰开了华夏王朝的国门,想想都不甘心哪。
说来,他还得谢谢那些对他下手的人呢,要不然他还真没找到合适的机会,把那玩意儿显露人前呢。
司徒钊低着头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