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这一日,也是司徒瑧盼望以久的放风日。
十五这日一早,司徒瑧带着人就到了荣国府。贾瑚和先到的杨勇、郭佳、严靖,等在府门前。
“你们这么早就到了?”司徒瑧看着自家小伴读,笑眯眯的问道。
“可不是?就等你一个了。”杨勇笑道。
他们都说好了,七殿下难得出宫玩一回,他们几个可得好好的带着他玩才行。
今天司徒瑧带的人有些多,明面上,两个内侍,四个小厮,四个侍卫,至于暗地里跟着多少个人,就连司徒瑧自己都说不清楚。
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这样的身份,带再多的人,都不算什么的。
听见杨勇的话,司徒瑧笑了笑,这事他也没办法啊,他哪里知道,出一趟门居然是那样的麻烦啊。
作为主人,贾瑚将他们几个一同迎了进来。
看了一眼贾瑚,司徒瑧道,“前儿听说你又病了,现在可好些了?今日虽有阳光,却比前几日冷些,你原不需亲自出来相迎的。”
贾瑚笑道,“已经大好了,殿下无需担心。您放心,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嘛,我一直记着呢。”
司徒瑧这才满意的点头。
“今日难得来你们府上,很该去向老夫人请安才是。上次来得匆忙,也没能去看望她老人家,却是失礼了。”司徒瑧口中的老夫人,正是贾瑚的曾祖母,老荣国公夫人顾氏。
其他几人都没意见。
贾瑚叹气,“殿下有心了,曾祖母若是知道了定然会很高兴的,她老人家生平最喜欢小孩子了。”
听他这话不对,司徒瑧惊问,“怎么?她老人家可是出了何事?”
贾瑚摇头,脸上担忧的神色越发的浓重了,“我落水那日,老太太不顾体弱,非要来看我,回去后受了风寒,病倒了。如今虽然大好了,却没有往日精神了。方才我去给她老人家请安,说了没一会儿,她便乏了,现在怕是歪着在休息呢。”
司徒瑧拍拍他的肩,劝道,“这并非是你的错,你也莫要难过了,老太太知道了,反倒要她来宽慰你了。要怪,也该怪那背后下手害你的人。”
道理贾瑚都懂,却总过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
既然老太太乏了,司徒瑧也就不去叨扰了。
一行四人被领到了贾瑚住的院子。这一路行来,司徒瑧很明显能感觉到大房这里和之前有了很大的不同,至少府里的那些丫鬟婆子再没有像上次那般,肆无忌惮的盯着人看了。
他暗自点头,这才对嘛,好好的一个国公府弄得主不主,仆不仆的,成何体统!
五个人进了花厅,就有丫鬟送上茶水来,司徒瑧拿起来呷了一口,却是他很喜欢的武夷岩茶。
贾瑚笑道,“这茶还是去年殿下赏的呢,我一直舍不得喝,这才留到了今日。没成想却是拿它来招待殿下了。这也算是借花献佛了。”
郭佳哼笑出声,“这事也就只有你干得出来了。”
贾瑚捏起一块糕点,塞进了郭佳的嘴里,笑骂,“喝你的茶去,吃的也不能堵住你的嘴!”
他们几人早已经混熟了,初时虽然因为不熟悉,很是闹了几场闲气,后来处得时间长了,倒是越来越默契了。
司徒瑧对这点很满意。
“殿下,北静郡王世子,南安郡王世子,还有其他几家的公子求见。”
司徒瑧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