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司徒小七就觉一阵头疼,古代的这些学业当真不是人学的,每每拿起书本来,司徒瑧只觉得头昏脑胀,实在看不下去那书了,真的是助眠的好东西呢!
每一想到这里,司徒瑧总是很佩服那些能够考中科举的学子,都是牛人啊!
科举取仕自隋朝始创,经过千百年,几个朝代的优化,到如今已经有了系统的章程。
司徒王朝的科举也是延续了这前几个王朝的基本设定的,每三年一次科举取仕,简直就是文人的盛会。
可巧,今年正是三年一次的秋闱之年,开春之后,冰雪开始消融,许多要在京城应考的学子已经陆续抵达京城。
秋闱就在八月,早些入京,也能多些时间备考,又能最大限度的打探一些关于秋闱的消息。
若是能考中举人,就不必回去了,明年参加春闱和殿试,运气好的,就能直接一步登天了。
一时间,京城各个酒楼客栈里出没的赶考的书生渐渐的多了起来。有一些比较有门路的学子在各个大儒,或者是出身同乡同城同书院的官员们府邸间穿梭往来,只为打听那一点似是而非的秋闱的“□□消息”。
这日,上书房里上的是《九章》,《九章》是《九章算术》的简称,通俗来讲,就是上的数学课,每次的算学,一直都是司徒瑧最为放松的时候。也是在这个时候,司徒瑧才知道,原来自己对数学这个科目有着天然的喜爱。
后来甚至发展到不仅看与数学相关的书,还看起了《齐民要术》、《天工开物》之类的书了,并且因为这种不务正业的行为,被张先生告到了当今圣人的面前,可把司徒瑧委屈死了。
他怎么就不务正业了?!
明明这些东西才是推动生产力发展的东西,要不是那些匠人们千百年来发挥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华夏民族的历史能一代代的传承下来么?
难道只靠他们这些单只一张嘴的文人吗?
以文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体质,没有人来关注这些工匠之事,农田谁来耕种?道路谁来修筑?河道谁来清理?南北货物的流通谁来做?边疆的工事谁来建?
咳咳,当然了,他这就是迁怒了,上纲上线什么的,却是很不必要的。
他的心里这样想着,却是不敢当着大人们的面说的,只敢和小伙伴们嘀咕几句。
四个小伙伴面面相觑,这话他们可不敢随便接,可怜他们还不能当作没听见,少年们不由得叹息,作人当真艰难!
司徒瑧也没指望朋人能附和他,几千年来形成的思想,想要改变它,司徒瑧自认自己做不到。他不过是被训了一通,心里郁闷,想找几个人当心灵垃圾桶罢了,还有哪个人能够比伴读们更加合适的吗?
眼见着那几个家伙又把头埋进书本里,就连一向不爱看书的杨勇也捧着书装模作样的读着,司徒瑧突然气不打一处来,眼珠子转了转,立即想到一个会让他们感兴趣的话题来。
“你们想不想赚点外快?”
杨勇耳朵动了动,抬头问,“外快?那是什么?”
司徒小七笑得眉眼弯弯,“所谓‘外快’,即,正常收入以外的收入,你的,懂?”
“收入”这个词,杨勇确实听懂了。
定远将军府虽然钱财没有断过,想要有多余的钱财来做别的事情,却是没有了。
杨家是武将之家,没有一个领兵的将军不爱自己的士兵的,战争却是残酷的,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是战兵的最后归宿。
受了伤,缺胳膊少腿是常态,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