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现在在哪?”神乐没理她的调侃,单刀直入。
“什么在哪?”流歌露出一脸茫然,“在外面啊。”
“外面是哪里?你现在是不是在源相雅那?”神乐一时情急,已经忘了不能在付丧神面前透露审神者名字的禁忌。
“我为什么要在他那?我跟他不对付你又不是不知道。”
“撒谎!”
“干嘛,这么凶。不会真的上次驱邪失败了吧?”流歌一脸委屈,又有点莫名其妙,“不信你自己看啊。”她说着,把通讯屏幕向四周转了一圈。
屏幕上的影像是一处别致的院落,小桥、流水、翠绿的惊鹿,水池里植立着几枝亭亭的荷花——那的确不是神乐所知道的源相雅本丸的院子,也不是任何一套万屋贩售的景趣。
屏幕转回到流歌的脸上,她神色如常地说:“我正在我一个退魔队实习时认识的同期生那做客,人家热情着呢,你这么突然气势汹汹的跟捉奸似的,干吗?”
“……你在现世还真有别的朋友?”神乐还是有点难以置信。
“不然呢?你以为我还真的要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啊?”流歌轻笑一声。
“……你今天穿的什么衣服?”
“哈?”
“我问你出门穿的什么衣服!”神乐厉声道。
“干吗突然问这个……”
“主人今天送我们的时候,穿的黑底枫月纹的羽织和同色二尺袖,以及暗红的辄绔。”旁边清光已快速回答。
“……你很少会穿黑色的出门,除非出门去打架。我记得你说过这是退魔队的穿衣习惯,对不对?黑色不容易被弄脏,外套方便隐藏武器。”
“出门穿个衣服哪还有那么多讲究。”流歌无奈地笑了,“我平时常披你送我的那件脱非入欧的羽织还是黑的呢。再说我现在也不是退魔官了。”
“可是……”
“我真的只是在朋友家做客啦,放心放心。”流歌打断她,“替我转告我家付丧神们,晚上回去等我吃晚饭,告诉烛台切我想吃咖喱。”
“你……”
“对了,你这个花痴不许对我家三日月先生上下其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买那套死贵的刀剑护理套装是想干吗!”
“我……”
“那两只鹤丸也别让他们凑一块,晚上回来要是发现我家哪振刀又食物中毒进手入室了,拿你是问。”
“等……”
“告诉山姥切……算了,没什么可说的。就这样,爱你们。拜~”
说完,通讯挂断了。
又是一阵沉默。神乐看看在听完通讯后脸色并没有多少好转的A0137付丧神们,心里同他们一样,也没有多少放松。
“那……主人真的只是去拜访朋友了,是我们多操心了?”加州清光犹疑地率先开口。毕竟审神者的表情语气实在太自然了,但她其实是个不怎么会撒谎的人,大家都知道。
“谁知道……”神乐不安地绞着手指,“她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山姥切想起一周前那次对话,正想是不是应该说出来,大和守安定已经先开口:“主人最近……总偷偷拽着我和清光去手合场练习剑术,这算不算异常?”
“练习剑术这不算什么奇怪的事吧?但为什么要偷偷?”和泉守兼定不解的问。
“因为她说是要减肥啊,不好意思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