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人分开看,都挺赏心悦目适合去走T台的,但是放一块……这不是一个季节吧???
“……外面天气已经凉到要穿这么厚了吗?”流歌望着三日月这身打扮,对现在的季节有点混乱了。
“哎呀,老人家怕着凉嘛~是吧,三日月先生?”没等三日月开口,神乐已经先欠欠地替他回答。
“哈哈,是啊,年纪大了怕着凉。”
流歌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受到肯定就开心得要飞上天花板的花痴女人,真想下个结界把她跟自家喝茶老人彻底隔离了。
“初始刀大人要明天主公你转院时才会来。”
流歌心里一惊,还在嘴硬:“跟我说他做什么,我又没问。”
“是吗。”鹤丸不予置评,拿了个苹果削了起来,削完了切块盛到盘子里。流歌看他自己先拿了一块慢慢的嚼,还是忍不住问出口:“鹤丸,山姥切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什么?”鹤丸嚼着苹果,重复地反问。
“我觉得他最近有点奇怪,总心事重重的……”
“他平时不也总心事重重的吗?”
“可现在感觉心思更重了啊。”流歌皱着眉,“而且……他好像还在躲我。”
虽然也和别的付丧神一起来探望,但明显比往常更疏远了。来了后基本不说一句话,别人跟流歌有说有笑,他只埋头干各种活,削水果打热水跑腿买东西,忙完了这边天也差不多聊完了,于是又跟别人一起回本丸。俩人别说有过语言交流了,甚至目光都未交汇过一起,他始终低垂着眼,脑袋上蘑菇都快冒出来了。
听完审神者的疑惑和抱怨,鹤丸只是淡淡“哦”了一声,拿了张纸巾擦干净水果刀上的果汁,然后就在手里转着把玩起来。流歌看着他修长的手指间翻飞的刀光就像只银色的蝴蝶一样,等了半晌没有回复,又耐不住气了:“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主公,咱们本丸最近的确没有发生什么事啊,除了你又把自己作到医院,还要住一个多月以外。”鹤丸慢吞吞地说。
……还是为了这件事吗?流歌心里不安起来。
“主公你要是在意,就直接问问他去啊。”鹤丸提议道。
“我哪逮的到人……”
“那需要我帮你把他捆过来吗?”鹤丸兴奋起来,手中水果刀随手一甩,准确地插到旁边床头柜上的蜜瓜上,“腾”的就探起身,白花花的脑袋向流歌凑近过来。
流歌还真思考了下这个方案的可行性。但一抬眼就对上那双金色的眼瞳,看到里面闪烁着的灿烂的搞事光芒,她立马冷静下来,断然拒绝:“谢谢,不用。”
这份疑惑和担忧就一直持续到一个月后,她终于被刑满释放,呸,准许出院了。
为了庆祝审神者出院,A0137本丸又一次在院子里举行联欢晚会。但根据上次烧烤会的经验,出于为审神者的健康着想,光忠麻麻明令禁止任何含有酒精的饮料出现在晚会上,包括不动行光的甘酒。于是次郎太刀、日本号、不动行光成了这场晚会唯四稍稍不是那么高兴的人。
还有一个有点不高兴的就是审神者本人。在医院粗茶淡饭咽了一个来月,好不容易熬出院,结果端到面前的还是有别他人的特制病号饭,流歌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走到了低谷。
再也不要受伤住院了……
她在心里默默发誓。
付丧神们又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