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听你这么一说,我到是觉得绫子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很久以前曾经听过…………呃……有点想不起来……”
三日月微皱着眉头,就是想不起千年前的过往,自己明明就觉得那个名字有印象,可悲剧的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最近和髭切喝茶喝多了?”
真夜可不会忘了本丸里出名的源氏茶会,或许是同为源氏的刀,三日月和髭切格外投契,经常凑在一块喝茶不说,还互相传染坏毛病。
就拿称呼来说,髭切已受到三日月的影响,改口叫她小真夜了,她本人是不反感啦,反正论年龄,她的确是全本丸最小,唉,随名刀们高兴就好。
“主人,有时遗忘也是疗伤的一种方法,说不定三日月有一段不想回忆的过往呢?”
小狐丸在一旁补充道。
“说的也是,抱歉,三日月,是我太急躁了,不该逼你去回想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真夜向三日月致歉,她总以为三日月活了千年,把一切看的很淡然,却不知她有时也会踩地雷,给他带来不快,若是可以的话,她真想把刚才的话收回去,顺道回本丸后,再去找髭切道歉。
“别露出那种表情啊,真夜,一点都不可爱。”三日月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安抚道:“没关系的,只要是真夜想知道的事情,无论是快乐的,或是悲伤的,我一定会尽力想起来,与你一起分享。”
“那……我们还是先帮夕贵去除病因吧,刚好山姥切也回来了,大家一起来帮忙。”
感觉到三日月的炽热目光,真夜僵着笑脸,颇不自在的把重点带回正题,恰好,去厨房沏茶的山姥切也在这时候回来,及时帮她解了围。
“请问,需要我如何帮忙?”
放下手里的托盘,山姥切也凑了过来,只要能救他的主人,要他做什么都可以。
“这里空间狭小,不便施法,山姥切,你先扶夕贵到走道上坐着,三日月和一期,你们带着其他人到院子里准备,待我取出夕贵身体里的‘咒’,你们再动刀。”
“咒?那是什么?”
山姥切有点疑惑,他一直弄不清主人为何会流失灵力,更不明白真夜口中的咒为何物。
“咒,源自人心,有灵力高强的人运用此法束缚或吸取夕贵的灵力,山姥切,等会施法时会造成一定的疼痛,你现在抓好夕贵的身体,不要让他乱动。”
“我明白了。”
一切安排就绪,真夜取下随身的背包,从里面翻出一个白色的小纸人。
然后,她在夕贵面前盘腿而坐,首先将灵力凝聚于指尖,输进纸片人的身体里,接着,在灵力的控制下,纸片人活了,只见它像常人般,先是在地板上伸了一个懒腰,再一步一跳的跳上夕贵的胸口,开始慢慢的做着拔萝卜的动作。
“好疼…………”
低头看着纸人在自己的胸口“拔萝卜”,夕贵忽然觉得纸人的手仿佛探进了他的体内,一个沉重的物体正被拖拽着拉往体外。
那股疼痛实在难忍,可一想到本丸的刀剑还等着他去复原,他一咬牙关,决定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下去。
“加油,主人,那个东西快要被拉出来了。”
山姥切的额头也跟着夕贵一起冒着冷汗,看着主人如此痛苦,他恨不得代替其承受这一切。
可惜,他无能为力,此刻,他能做的就是抱紧主人的身体,给予其无言的鼓励。
“那只小可爱似乎不太愿意出来呢,这可不行,浪费别人的时间可是一种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