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五六天便可结痂。只是王爷这里连个侍女都没有……”
完颜宗弼想了想,俊朗的眉微微一挑:“去把嘉国夫人从大牢里提出来。”
当刑妃被带来,跪在下面的时候,完颜宗弼只披了件灰色单衣,坐在榻上半俯下腰,表情有些莫测:“你过来,替本王换药。”
邢秉懿走到榻边,仿佛确认般的又望了他一眼,然后她脱掉鞋子,爬上软塌。
拿起剪刀剪开他的单衣,左臂上一条三寸长的深深血痕,她用干净的布,小心翼翼擦去流下来的鲜血,给伤口敷上金创药,再用布条扎紧。
俄而,抬起那张芙蓉秀面,一双秋瞳星眼如波:“王爷,好了。”
完颜宗弼披上外衣,注视着顺从乖巧跪坐在他身边的女子,嘴角微微勾起:“夫人可知我这伤是从何而来?”
邢秉懿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
“今天本王抓了一个探子,拷问之下,那探子承认,自己是河北守将宗泽将军派来,奉九皇子之命,打探刑妃等家眷的下落,并伺机行刺金国将领。”他伸手摸她的脸,非常满意的看见邢秉懿瞬间苍白的脸色,手底下的肌肤,柔软的有些不真实,“看来本王有必要重新审视你在赵构眼里的分量,你打着我的幌子当挡箭牌,没道理我平白无故受了伤,你却在大牢里面,什么也不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