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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婶婶超可怜
    黑暗寂静的房中,三条云丸咽下口中的鲜血,挺直脊背跪在钉床上,赋有咒文的尖锐铁钉刺入膝盖,红色的血顺着缝隙流到刑具下,滋润着庞杂的咒文。

    背后的皮肉已经被鞭子抽的外翻,隐约间可以看见深处的白骨。他的身上布满了各种伤痕,瘦弱的身体在咒术和伤痛的折磨下颤颤发抖,这让他看上去随时都会倒下。

    三条云丸闭上眼,紧紧咬住牙。他不能哭叫,因为那会让施暴者更加兴奋的伤害他。他也不能表现出痛苦,那会让他面临更多的折磨。

    他只能忍耐,只能平静的等待,只能等那人说出结束。

    黑色的屋子里一片寂静,只有他的呼吸声和水滴声。他在这里呆了多久了呢?已经不记得了,自从时政的人来之后 ,他就没走出过这间黑屋吧。

    审神者啊……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选人的,连他这种禁忌的存在,居然也能成为审神者。

    睁开紧闭的双眸,一蓝一红含着新月的双眸让他看上去多了几分病态的妖异。蓝色的那只璀璨夺目惑人心神,而红色的那只却黯淡无光毫无神采。

    身后的门被打开,刺目的阳光倾洒进来,刺得云丸后背发疼。看来惩罚时间终于结束了啊。

    “把自己打理干净,狐之助来了。”身材姣好但却顶着一张狰狞面孔的中年妇女将手指尖的烟头按在云丸的背上,恶意的戳着云丸无法愈合的伤口。

    “是的,母上大人。”云丸忍耐着喉咙间禁咒的折磨。被刀割般的痛苦仿佛已经成了习惯,控制着声音的颤抖,恭敬的回答。他缓慢的从钉床上站起,没穿鞋的脚直接踩在钉床上,他却像是没有感觉那样,一步步往前走。

    “啪!”

    “谁让你睁开眼的!闭上,不然就把你的眼睛挖出来!”女人像是被刺激到了,一巴掌将云丸扇倒在地,尖锐的声音刺的人头疼。

    云丸闭上眼低垂着头,心里嘲笑,又不是第一次挖了,每次都这招,无聊。

    在女人走后,他放松了身体,朝着小黑屋的浴室走去。将身上的伤包扎好,换上女人准备好的女士和服,他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据说他长的很像他那个未曾谋面的父亲,就是因为他有着那个女人求而不得的脸,才会到如此境地吧?真是可怜啊,因为得不到神明大人的垂怜,就把他当做替身什么的。

    如果不是因为白鸽还需要那个女人的灵力,他早就以下犯上戮母戮主了吧?毕竟属于人类的那一方面,早就被魔所吞噬,就连属于神的那一半,又能坚持多久呢。

    将狐狸面具扣在脸上,带好手套,用术法遮盖住了身上的血腥气,他走出了这间充满罪恶的房间。

    他没有去听那个女人和狐之助说了什么,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他弟弟身上。

    三条白鸽是他的弟弟,一胎但是同母异父,和他一样是半血付丧神。但是和他一出生就有灵智不同,白鸽到现在还是懵懂的阶段,就连外表也是七八岁的模样。

    云丸温柔的摸着白鸽的头,他觉得白鸽是最可爱的,为了白鸽受再多的苦他也不怕。虽然他因为禁咒不能和白鸽说话,但是他可以用其他方式表达他对白鸽的爱。

    “三条夫人,您家公子的情况我们已经知道了,请您放心,我们会照顾好他的。”狐之助甩了甩毛茸茸的尾巴,其实它并不喜欢眼前这个叫做三条美惠子的女人,因为这个女人是臭名昭著的恶婶。

    但作为时政工作人员,它只能笑脸相迎。它有些怜悯的看向那边的两兄弟,这两个人类幼崽一看就过得不好。

    再一想到云丸马上要接手的本丸,它更难过了。就算子偿母债,也不应该把无辜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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