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丸脸上表情扭曲了一下,这个祖宗一定是坏掉了。不过这个铃音是男孩子啊……
“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啊?”鹤丸想要靠近云丸但是被三日月宗近给挡住了,只能不甘寂寞的问。
云丸不回答他他也不失落,又在那叽叽喳喳的问其他的问题。
“他说不出来话你问再多也没用。”小狐丸有些不耐烦的看着鹤丸,就不能稍微安静一会吗。
被怼了的鹤丸哭唧唧的趴在大俱利伽罗的肩上,哀叹着自己没人权。
在发现云丸十分抗拒药研后,小乌丸负责安抚,石切丸和太郎太刀动手拆开云丸身上的绷带。
这个过程非常痛苦,云丸将绷带绑的很紧,之前又几次让伤口裂开,干涸的血将里层的绷带已经黏合在血肉上,取下绷带造成了第二次伤害。
本来是想活跃气氛的鹤丸看到绷带下伤痕累累的身体后,也没了那种心情。因为实在是太惨了,这熟悉又陌生的一幕让他瞬间以为他又回到那段噩梦般的时光。
“乖,乖,疼的话哭出来也可以哦,为父一直都在。”虽然云丸极力忍耐,但是身体的抽搐和小声的呜咽小乌丸还是看在眼里,听在耳中的。
有些心疼这个孩子呢,真的按外表来算,这个孩子其实可以归到短刀了。看看本丸里的短刀们,虽然也曾受到伤害,但从没像这个孩子一样只能独自承受。
云丸的眼角发酸,心里翻滚着的委屈几乎把他淹没。心尖难受紧缩的发疼,但是却感到了从未有过的安心和幸福。
作为哥哥,他不哭,因为白鸽会怕。
但现在白鸽不在……
云丸抓紧小乌丸的衣服,他真得可以哭出来吗?
小声的啜泣让付丧神们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心疼,尤其是三条家的几个莫名觉得揪心。
三日月宗近盯着云丸看了半晌,为什么有种把人抱在怀里好好哄哄的冲动?
石切丸的手抖了抖,以更快更温柔的力度将那些绷带取下。
“……太过分了啊!”今剑直接掉了眼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觉得难受,又心疼但更多的是对给云丸造成这样伤害之人的痛恨。
今剑想要靠近云丸,但是云丸在躲他,甚至不顾身上的伤想要躲得远远的。
“别过去了,今剑。”岩融将手放在今剑的头上,对他摇了摇头。
今剑忿忿不平的咬唇,急躁压抑的盯着石切丸他们的动作。
小狐丸将自家兄弟的神色看在眼里,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可随即一想根本没可能,但是那种疑虑还是留在了心里。
石切丸和太郎太刀在药研的指导下给云丸清洗完伤口,接下来的缝合,上药就不是他们能做得了。
他们看的出云丸身上的咒术有不少,他们虽然能解开一部分,但有一个最重要,必须第一个解开的咒术异常棘手。
“三日月,你来看一下。”石切丸说道。
但是三日月宗近还没靠近,一直窝在小乌丸怀里的云丸突然抬头,非常抗拒的开口:“不要!”
被拒绝的三日月宗近红色的双眼注视着云丸,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明明都是五花太刀,为什么接受小乌丸而不接受他?
在场的刀剑都能看出云丸对三日月宗近强烈的拒绝,小乌丸眯起眼,说起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云丸就有些躲闪三日月宗近。
他们两个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哎,原来我这个老人家这么不招人待见吗?”三日月宗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