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像啊,他们是多像啊!为什么他之前就没能认出来呢?
用手挡住云丸的上半张脸,看着云丸露出的那一半,三日月宗近在内心责问自己。
“他的眼睛和三日月你的一样。”小狐丸的声音有些嘶哑,“一样的啊……”
三日月宗近的手抖了一下,他摸上云丸的眼睫,这里,被挖掉过多少次呢?
他一点点的描摹着云丸的眉眼,细致的观察着云丸身上的装饰。
越是看他越觉得悔恨,原来他曾经躲过的那一切,全都被那女人转嫁到他的孩子身上了吗?
原本他以为那个女人说想要一个他们的孩子是在说笑,没想到却是真的。人类还真是可怕啊……
三日月宗近笑了,还好不算太晚啊,还好云丸成了他们的审神者啊。
将那振华美的短刀拿在手里,虽然这些装饰对刀剑来说就是累赘,但三日月却觉得,他的孩子应该得到世间最好的宝物,应该被所有人宠着啊。
短刀出鞘,破碎的刀身让三日月的手一抖,抚摸刀身的手指被刀刃划破。
三日月的眼睛一亮,居然用他的血开锋了吗?哈哈哈,甚好甚好,不过开锋的话,指尖血怎么够,一定要是心头血才可以啊!
一旁的小狐丸没来得及阻止,就看到三日月宗近直接将短刀捅进了胸口。
围观刀剑完全懵逼,这是刺激大了开始自残了吗?小的还没恢复这大的要是躺了,这本丸还能不能好?
“咳咳,笑面,你看看短刀上的咒还在吗?”三日月宗近擦去嘴角的血,将血染后稍微恢复一些的短刀捧在面前。
“……咒术消失了,就剩下面具上的了。”笑面青江有些怕现在的三日月宗近,总感觉他下一刻就要疯了。
“哈哈哈,不愧是铃音的喜好啊。”三日月有些摇晃的站起,将短刀放回云丸的身上,抽出了本体直接真剑劈了被扔在地上的面具。
“嗯嗯,这样就好了。”三日月宗近手里握着刀,歪了歪头,“这样云丸就没事了吧?”
没有人敢回答三日月的问题,熟悉三日月的人都知道,他此时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而三日月宗近也不需要有人回答,他只是……只是在等待而已。
“三日月殿,请您接受治疗。”药研藤四郎一身冷汗的看着三日月宗近。
“不用不用,我要看着云丸。”三日语宗近摇摇手,这点痛完全比不上云丸的痛啊。
“您是想云丸一醒来就看到一个一身血的您吗?”药研藤四郎一记直球,开什么玩笑,本来云丸就很在意三日月殿的态度,要是醒来发现自己掏了三日月的心窝,还能不能好了?
三日月宗近这才想起自己此时糟糕的形象,这才站起来。
“小狐帮我换身衣服,这个样子实在是太糟糕了。”看着好像变正常的三日月,小狐丸默不吭声,安静的跟在三日月宗近身后离开了手入室。
“呐,药研,云丸会碎刀吗?”今剑带着嬉笑声音突然响起,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不会碎的对不对?”今剑站在药研身侧,手里玩着本体刀,“你不会让他碎掉的,对吧?”
药研能说什么,他什么也不能说,看看三条家的刀剑,再看看被他们无形中禁锢的一期尼他们。
如果云丸真的在他们眼前碎刀,估计三条家要拉着整个本丸陪葬啊。
“契约,和本丸契约,审神者是受到本丸保护的。”数珠丸恒次叹了口气,要是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