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身子一歪,倒在他边上呼呼大睡了。
Giotto傻在那里,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呆了好一会儿,Giotto终于想起要观察自己所处之地了。
这是一间简陋的卫生所,屋内没有开灯,只有头顶的窗户被打开一条足以通风透气的缝隙,以往被刷得粉白的墙壁变得血迹斑斑,不复原本的整洁干净,空气里沉闷压抑极了,全是灰尘堆积的味道,早已没了消毒水的难闻气味。
但还不如直接闻消毒水呢。
刚呼吸两口Giotto就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了。
急促的呼气吸气牵扯了腹部的伤口,他不禁倒吸一口冷气,但又压抑着担心吵醒显然这段时间都在费心照顾他而劳累的G……说到这个,反倒令他想起了之前的事——外出觅食,遭遇丧尸追赶,被奇怪的人袭击,还有……富江……
不对。
或许是得到了充分休息的缘故,他比之前要更快地意识到某个问题。
两个富江,还是本来就是一个富江?
如果从头到尾只有一个富江的话,没道理对方会不认识自己,或者说本来就是在假装不认识?
那反过来如果真的是两个富江的话……
他想起出门前,因为他不厌其烦的叮嘱,而抚着胸口笑得宛如百花开绽,还说着“从没有人这样对待我,你是第一个”,不得不独自一人留在家的柔弱女子。
他突然有一股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