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一个成功,却不怎么下厨的女人,用她的话来说:时常下厨,会给男人一种女人就该在家干这个的傻逼错觉,所以适当是最好的,就连她的女儿宁阳也被她这么教育。那么在家下厨,不是保姆,自然是汉子,也就是她老公、她儿子。
难得偷闲的老头子则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着报纸,坐在他旁边的儿子宁瑜拿着遥控器,心不在焉,每隔几秒就调下一个节目。
虽然没有交谈声,但那‘家’的感觉,就算外人也能感受得到,更何况坐在楼顶自己房间里的宁阳,她停下搜索信息、读取百度百科上的资料的举动。单手撑着下巴,看着脚下——是的,她在用不听话的透视眼,看着楼下每个人的一举一动,这听起来有点变态。
就在此时,让她苦恼、烦躁了一个星期的土特产像老旧的电视机,忽然闪现雪花点,然后黑屏,也就是她再次眨眼,看到的是自己房间的地板砖。
宁阳又眨眼了几次,不敢置信的伸出手,往桌上一戳。桌子没坏,手指头倒是有点疼。
嘤,宁阳不信邪的又戳了几次,确定桌面没事后,她笑了,笑容中有着疼痛所带来的扭曲。不过这都无关紧要!她起床、洗脸、刷牙、换衣服等等生活上必做的一些事,都不用再小心翼翼了!
天知道,她有多怕自己毁了床、拆了洗手台、撕了衣服等等,甚至伤到自己的家人!
“吃饭了!姐——”
呼喊声打断了傻乐呵的宁阳,她一扫之前的沉默,欢快的下楼,刚好看到自家老头子拿过遥控器,调到新闻台——她家吃饭有看/听新闻的习惯。
本来没什么稀奇的。
可电视那传来的语言让她停下了脚步,双眼放空,路过的宁瑜好奇的也跟着停了下来,问:
“姐,你怎么了?”
她没事,宁阳想这么说,可她开口却说出刚刚听来的语言:印度的阿萨姆语,虽说是印度国家的官方语言之一,但学它,可不容易。可现在她却说出来了,一点也不嚼舌,顺畅的就像母语。
她把现在听来的母语都翻译成了阿萨姆语,咦?她为什么知道这是阿萨姆语?又怎么会的呢?
傻愣站着的宁阳看着得不到答复,慌起来的宁瑜,和围过来的二老。她听到了他们的声音,却又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感觉……自己周边的时间被停止了一样。
你们…在说什么?
正当她开口要问的时候,风从四周涌来,以她为中心,再度回到她身体里,那风只是她的一种比喻,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朝她涌来的感觉……
“哈!”
宁阳后退了一步,撞倒了身后的花瓶,那是她老头子最喜欢的一个,以前宁瑜碰一下,老头子就会怒瞪过去。
‘乒——啪’
一地花瓶的‘尸骨’。
而撞到花瓶的罪魁祸首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个,她喘息着,瞳孔收缩,像是受到某种惊吓,脸上也正好反射这情绪。
“姐…姐……你怎么了?”
一直不怕天不怕地的小祖宗宁瑜怕了,他小心翼翼接近这个比自己大两岁,却某种意义上把自己拉扯大的姐。
他们感情一直很好,却从没在宁阳脸上见过那样的情绪——恐惧、不知所措。
就在他要碰到宁阳时,原本恐惧着什么的宁阳忽然抬头,在灯光下,恐惧退却,有的是迷茫:“哎?你们围着我做什么?不是吃饭吗?”
正紧张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