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转了一圈,忽然想看看他到底要做什么。
渡如何不知道楼至韦驮心里所想,他的注意力都在血傀师身上:“是谁向你提及此事?”
“嗯…追究谁人所传,非是吾今日来此之重点。”血傀师卖关子,但是楼至韦驮不吃这套。
“阁下不妨直破来意。”
血傀师笑了:“哈,你天之佛会陷入如此困境,乃起因于一本手札其中内容,究竟是构陷还是真实,你何不当面与写此手札之人对质,揭开真相?”
天之佛眯了眯眼,意味不明:“阁下知晓写此手札之人是谁?”
“一名忘不了过去,沉沦在罪恶中的孽者,克灾孽主。”
楼至韦陀眼神一冷:“他人在何处?”
“异诞之脉,恶者之大本营。”
“嗯?关注此事,看来你也是有心人。”楼至韦驮淡淡一句。
血傀师不不怕楼至韦驮不上当,继续道:“探讨吾的心衷,无益于此事,此事关系着你楼至韦陀是否担得起天之佛这至圣至洁之称,与其旁敲侧击你之善恶,不如直接让当事人揭开面纱,来日若有任何问题,辟兽天野可寻得吾玄玄血傀师之行踪,请。玄玄鸿蒙造天劫,混沌世局□□生。”
待血傀师离开,明心也安顿好了恶骨,手中拿了一朵小花苞走过来。
只听渡如何道:“此人形容偏邪,言谈中亦多藏掖,他来此动机必非善意,你真要往异诞之脉一行吗?”
楼至韦驮想将计就计,看看血傀师耍什么花招,便道:“但他说得没错,唯有与生事者当面对质,方能还吾楼至韦陀之清白,吾也才能无愧天之佛称号。”回头再弄死他!
此时,等楼至韦驮话落,明心开口了:“我觉得渡如何说的对,去之前得做准备,血傀师这人今天来这就是为了让你入局的。”说完,将手中的花苞递过去,笑得日月无光百花失色道:“看来麻袋又要用上了,血傀师怎么就不学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