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官赐福,人间无殃,你血傀师乃现今武林最大的毒瘤,吾便是替天行道而来!”
血傀师冷笑不已:“想定罪,便提出证据。”
天官赐福:“罪其一、借圣魔元史力量,将众人关于圣魔大战的记忆抹除!原本消弭战祸的立意甚好,但你却为自己的私心,暗盘操作,汲汲收拾五剑之人!”
血傀师依旧冷笑挂在嘴边:“还是那句话,证据呢?”
话落,天外飞来4剑,直插血傀师面前3丈之地,一道满含怒意的声音破空而来:“证据?我们就是证据!”
只见忌霞殇、殢无伤、黑色十九、还有剑布衣一起化光而来。
忌霞殇怒火满腹,少见的强硬:“暗中偷袭吾之好友,欲置其于死地!血傀师,你可有话说!”
殢无伤亦风雪加身,眼神冰冷:“利用吾之好友遗物骗吾对天之佛动手,想借刀杀人,夺取吾之墨剑,血傀师,你该死!”
黑色十九鬼瞳摄人:“吾感激你血傀师救吾母一命,但你对吾母之手下观星翁下手,以闇术暗害于他,此仇,必报!”
剑布衣:“吾与你血傀师本无恩怨,但你劫走中阴界皇子灵儿,以闇术变为背上干尸,妄想挑起两界战争,今日,若不归还灵儿,吾之剑下,绝不留情!”
天官赐福道:“血傀师,如何?证据足够吗?”
血傀师眼神之中邪光暗盛:“4把剑,4个人,哼,你天官赐福不是说5剑吗?第5人呢?不出现吗?”冷笑一声:“或者说,第5人,敢出现吗?”
天官赐福亦冷笑不止:“莫急,这就是吾要说的第二件事,血傀师你的罪其二:以莫须有罪名,设圈套逼迫天之佛陷入邪道,好在天理昭昭,你血傀师的阴谋不能得逞,最终狗急跳墙,揭露罪墙之事,妄想愚弄众人,逼迫天之佛自裁,而至佛,就是第5剑!”
话落,天外佛光照耀,隐在一旁的楼至韦驮终于现身!
“七情不昧四重恩,八筏常归十界魂;负业诸尘贤劫渡,无边水月大千存。”
“血傀师,吾楼至韦驮,前来问罪!”
血傀师算是明白了,今日众人是有准备的前来问罪,此刻,面对这么多的高手与武林众人的虎视眈眈,血傀师却怡然不惧,他的底牌还未出尽呢。
“哼,天之佛?问罪吾血傀师之前,是不是该处理一下汝之罪孽呢?”
话落,众人目光皆转向缓缓落地的楼至韦驮,后者目光清湛,神色坦然:“吾虽有愧,但吾无罪!”
血傀师冷笑:“哦?是吗?这被你杀害的千万男丁,血肉筑墙,永世不得超生之罪孽,你说你无罪?”
楼至韦驮张张口,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毕竟罪墙确实是他的罪。
眼见楼至韦驮默认,血傀师笑了:“哈哈哈哈,楼至韦驮,一届伪佛,有何资格问罪吾血傀师?”
“哼!能问罪楼至韦驮的人,轮不到你血傀师这个小人!”此刻,罪墙之处缓缓走来俩人。
黑色十九大惊:“母亲!”急忙跑过去护住来人。
原来,正是担忧儿子的水嫣柔,却不料这个欺骗儿子的血傀师在此大放厥词。
安抚好担忧的黑色十九,水嫣柔转过头冷笑:“这墙是用我族男儿血肉铸就,最有资格问罪的人除了吾,其他人,谁都没有资格。”
转头看向楼至韦驮,后者也看着水嫣柔,眼中痛苦与愧疚难以明了,但是却能看出,对方不是不痛苦。
水嫣柔终于明白丈夫的那番话,也明白了这些年自己的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