炬業烽昙的每一句话都让楼至韦驮的脸色惨白一分,等到话尽,楼至韦驮已经脸色惨白,无力辩解。
素还真扶住摇摇欲坠的楼至韦驮,对在场众人道:“血傀师此人不可信,他带来此人的意义就是为了污蔑至佛,佛乡当真不愿相信至佛?”
炬業烽昙:“非是吾等不信,没有证据,吾等如何相信?若拿不出证据来,吾只能将这魔人与楼至韦驮一起押解佛乡审判。”
素还真只觉得这个炬業烽昙简直说不通,但幸好他留了后招,现在只盼着能拖住时间,等待解局之人。
“佛乡压押解吾儿审判?有何资格?!”就在炬業烽昙话落,素还真的后手终于到了。
只见来人一身紫衣,手持水晶头骨,虽身带血迹,但仍旧不掩其风华。
“佛乡之人要如何审判吾儿?恩?”缎君衡凛然挡在魔皇身前,对上炬業烽昙。
众人疑惑不已,炬業烽昙更是皱眉:“你是何人?”
缎君衡压制住伤势:“咳咳,吾是此棺中之人亲父,你等要待如何?”
炬業烽昙:“不可能,他明明像……”
缎君衡看了一眼天官赐福和功体大降的楼至韦驮,轻笑:“吾乃中阴界灵狩缎君衡,至佛俗家亲人之后人乃是吾之发妻,血缘相近,吾儿与至佛相似有何奇怪?”说话间,只见缎君衡手中灵能散发,轻柔包裹魔皇,驱除他身上的闇术。
同时,一股同样的灵能气息散发出来,与缎君衡身上的气息如出一辙,说他们没关系谁信?
缎君衡冷笑:“佛乡该不会还要管吾等家务事吧?吾妻与至佛好歹生前是血脉亲人,吾儿见一见母方家人都不可吗?还是佛乡连这点家事都要管?”
炬業烽昙有些不甘:“好,汝等家务事吾不管,但,楼至韦驮,罪墙必须撤掉,吾等要一探罪墙之后到底隐藏着什么?!”
这事,确实是大家最想知道的,众人都翘首以待。
楼至韦驮知道罪墙后面是什么,那是吃人的红潮。
素还真也知道,缎君衡同样知道。
但是,罪墙目前不能倒!倒了,楼至韦驮受的这么多罪白费了。
“不,吾不会告忏,罪墙此刻不能倒,墙后的东西决不能现世!”牢记明心嘱托的楼至韦驮说什么都不同意红潮肆虐苦境,起码要等到钢羽鸟能够对付红潮才可。
素还真知道众人没有圣魔之战的记忆,至佛的负业法门又太过明显,罪墙这一关很不好过,但是没想到会艰难成这样。
“诸位,且听吾一言,罪墙之后的东西乃是一种红色飞虫,名为红潮,集群而居,路过之处,生啖血肉,寸草不留,中阴界本就苦于红潮之祸,不不料蔓延苦境,至佛无奈之下方才造墙拦截,如今诸位要求破墙,那么红潮肆虐苦境之害,诸位能担当的起吗?”
无奈之下,素还真只能换个说法,既不得罪缎君衡,亦要将楼至韦驮拉出泥潭。
但是,这种说法依旧有人不接受。
炬業烽昙:“既然发现此等害人之物,为何不上报佛乡,而私下独自处理?”
此时,魔皇在缎君衡的灵能之下醒来,一睁眼就听到这么一句,冷笑:“等上报佛乡,这苦境恐怕就成为下一个中阴界了!”
素还真头痛,缎君衡却开心的很:“质辛,你终于醒了!”
脱离了命运束缚的魔皇在醒来的那一刻不光恢复了记忆,更是想起了这段时间与这个名义上生育了自己的人的朝夕相处。
恨吗?恨!
痛吗?痛!
但是,知道了他的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