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再次爆表,把一个有点贪财,但绝非有心害主的没见识婢子演得惟妙惟肖。
大娘三娘本该被清场出去的,但奈何也算旁观证人,这时便充当了神助攻。
三娘气愤填膺地说,“那姓张的想出这样毒计害阿姊,幸好阿姊擅书,又机警,这若是被他坏了名声,以后可如何是好?”
大娘劝道,“阿耶、阿娘、叔叔、二位婶娘也无需太过担心,这事情已经说清了,众人也是长眼的,长公主素有清誉,是宗室里的头面人物,王舍人在士林有雅望,又以擅书闻名,他们为二娘洗雪,想来二娘名声不会有大碍。”
长辈们都点点头,没谁怀疑小娘子们的话,毕竟谁不愿相信自己孩子是无辜的呢?更何况铁证如山——根本没人想细挖这“铁证”到底是不是真相。
崔大伯吩咐下去,备两份礼物,回头自己与兄弟亲自送去公主府和王舍人府上,谢他们仗义执言。又对郑氏道,“你无须为难,我去与郑家理论。”
郑氏摇头,“多谢阿兄,然那终究是我娘家人,我去。”
在长安的这一支也并非嫡根正脉,与郑氏血缘关系也并不特别亲近,不过是同族。郑氏是执拗刚正的性子,便是亲娘家,女儿被欺到头上,也要去理论一番的。至于张家,那干脆断绝往来。
后续战场就这样又打扫了好几天。
郑氏从郑家回来,面色倒好一些了。李明明去问安,郑氏拿出郑家赔礼的绫罗珠宝给李明明,外加一盒自己压箱子底的珍玩,当日真不该让莺莺与这泼皮儿见面。
不只郑氏,陆续地李明明收到其他长辈的“压惊礼”。
这若是搁在明清,李明明这样,到底于名声有碍,估计会被家族雪藏或远嫁,极端的甚至悄没声地处死。可这会儿是开放得多的唐代。只能说李明明实在好运。
欢郎特意找去李明明的房间,看着阿姊。
李明明摸下他的头,“做什么盯着我?突然发现阿姊漂亮?”
欢郎皱眉笑笑。
“小孩儿家家的,想太多不长个儿。”李明明跟他练对眼儿。
欢郎瞥李明明一眼,老神在在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