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呢,人人有份儿的,二叔与义忠亲王的书信不断,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恨不得贾氏一族抄家灭门么?”
这话一出,厅上人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瑚儿,纵然你再恨我们,也不能拿着国公府来陪葬,这是你祖父一辈子的心血!”
说这话的不是贾母,而是一直都没吭声儿的贾赦。
“咦?父亲竟然知道这是祖父的心血?父亲身为长子,纵然无法重振贾府,也不应该看着这些人将祖父的心血给毁了吧?拿着荣国府陪葬的可不是儿子我呢。”
“你到底想要如何才肯收手?”
这一刻的贾赦完全不像往日里的贾赦,倒是有往日的荣国公的几分风姿了。
“您说的算数吗?能代表谁?”
贾瑚问道。
“我既然是将军府的主人,自然是代表的是荣国府!”
“将军府是将军府,荣国府是荣国府,两码事儿,您也甭给自己脸上贴金箔纸。”
“那依你呢?想要如何?别忘了你也姓贾!”
贾赦绷着的脸又黑了几分,他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不过这是最后的底线了,还真没有退后的余地。
“依着我呀,二叔分出去,这些有的没的我负责善后,您府上的事儿你自己说了算吧,尽快地给我个答复,说不定就有那不长眼地跑去告御状了呢!”
贾瑚说完之后也不再理会厅上各色人等的神色,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贾瑚不仅没有收敛,直接地去了郊外的道观,对于贾府的这摊子烂事儿他完全不想再费二遍的心了。
贾敬对于这个侄儿的来意倒是有些糊涂,贾瑚也懒得啰嗦,直接地将自己掌握的东西交给了他,宁国府狗屁倒灶的事儿难道还少了?
不过与自己何干呢?让贾敬自己操心去好了。
至于自己所求,分宗而已。
宁荣二府到贾瑚这一代也算是四代了,快要出五服了,完全没必要绑在一起了,什么与荣俱荣,一损俱损,左右他是不需要的。
家族大了,时间久了,腐朽的就该是除去的时候了,何以要捆绑呢?真心没必要。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府上的意思?”
贾敬对此不置可否,无法否认的是,西府一直比东府强势,如今又有了这么多的完犊子事儿给人攥在手心里,他想要挪腾,还真没多少的余地。
“我的意思,也是我们府上的意思。”
贾瑚并不觉得如今的荣国府还有谁能阻止自己,所以很是自信。
“这并非是小事儿,你得给我时间。”
贾敬也不说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只这么含糊着,贾瑚也知道自己的份量,很是爽利地就点头应了,随他去吧,左右就是那么一回事儿呗。
好歹自己也是需要时间的,慢慢地欣赏一下这些人垂死挣扎的过程也不错,也能愉悦心情。
告辞了贾敬,贾瑚这两日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可以好生地休息一阵子了,坐看大戏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