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保护一家子的安危了,便是连自己个儿的前程都指靠着家里,又哪儿来的脸来我府上说情的?这是想立牌坊么?好人坏人都是你们二房,一个红脸儿,一个白脸儿,没想到呀,这越是道貌岸然者,果然一肚子的男盗女娼呀!”
贾珠的面色难看到了极致,尽管他也知道自己这一出面定然是不讨好的,可也没想到这位如此犀利。
当然,他这般揣测其实也不全算是错的,若是自己的话,站在他的立场上,指不定会说出更恶毒的言语来。
面色惨白的贾珠带着满腹的羞愧离开了贾瑚府上,尽管给堂兄羞辱了一番,不过他觉得值得,自己半点儿能耐也没有,如今能做的也就这些了。
贾瑚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自己这又是何必呢,与他何干呢?
这以后,似乎一切都风平浪静了,贾母与贾政再没有来找他要银子,贾赦也乐得拿着这钱去淘换金石玩意儿。
没忽悠成贾赦,贾母将注意力放在了王家,至于自己的娘家么,不提也罢。
贾母与王氏的份量截然不同,王家就算是没想着要下场,那也得掂量一二。
这不是个能轻易做出决定的事儿,贾母也不催促,尽管将来的收益可能要共享,而且还得防着王家撇下自家,不过收获毕竟大于风险,她觉得自己有必要放手一搏。
果真有了王家的支持,局面立马地就不同了。
到时候就算是贾瑚背靠四皇子,那双方也不过是平分秋色,谁比谁能耐多少呢?
贾母的算盘打的精,不过王家也不是傻子,这没有明显利益的事儿他们自然是不会干的。
于是在军中苦熬的王子腾很快地就立功了,而且还都是那种能让人记住,可又不至于让人忌惮的功劳。
王家出了一员猛将这事儿很快地京城人人皆知,念着老臣旧情的皇帝也高兴不已,王子腾非一般地速度迅速地往上爬,也着实地令人惊叹。
到了这个时候,贾瑚也不得不感慨,老太太果然是个精明能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