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脑子有点乱,我……”白黎有些慌张的说到,她不确定自己这样会不会惹怒这个反复无常的男人,毕竟西索在白黎看来可以一点也不像正常人。
“没关系哟~”令白黎感到意外的是,感受到她的推拒后,西索很绅士的就拉开了和她的距离,并且同时非常细心的替她披上了一件外套:“这种事,女士不愿意的话也没有意义呢~在这种事情面前我不太喜欢强迫别人呢~”
说着,就转身又往浴室走去了。
边走还边冲白黎挥了挥手:“有需要的话随时都可以来我的房间哟~”
白黎望着西索消失在浴帘门口的背影,冷得瑟瑟发抖,却突然觉得西索也许意外的是个不错的男人?
当然,这只是每一个被西索撩到了的女姓都会产生的错觉。
等白黎懵懵懂懂满脸通红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的后,看到还待在自己手上的卷轴,她才一脸血的想起来自己去西索的房间原本是为了还卷轴来着,然而刚刚才发生了那样的事,她怎么还有脸再次去西索的房间啊!
白黎的内心在咆哮,然而她很快又捂住了脸在被褥上打滚,不好意思、羞臊感、以及某种自责裹袭着她,让她一夜不得安眠。
这个夜晚,白黎过得格外艰难。
半梦半醒之间,她还做了无数个噩梦,然而无一例外的,这些梦都和西索有关,迷迷糊糊的,她似乎看到西索睁着一双金黄色的丹凤眼正站在她的床边,月光映照在他的侧脸上,冷酷而且邪魅,他的手上拿着沾血的扑克牌,然后啪叽一声把扑克牌冲她扔来,白黎像死鱼一样,在床上挣扎了一下,然后被吓醒了。
醒来后就再也睡不着了。
白黎坐在床头发呆,这个时候,她的心绪异常的平静,虽然梦中的恐惧感还残留在她的心头,但是奇异的是,她甚至能够毫不遮掩的去想晚上发生的事儿,然后内心毫无波动。
按说,晚上和西索发生了那样的事,还以为会春心萌动,结果睡觉时做的全是自己被西索追杀的梦。
哈……
在这这寂静的夜晚,白黎意识到了,无论自己怎么掩饰,她的内心深处其实依然非常非常的害怕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