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保留的认同。
“留下来吧。”
“好。”神思闭上了眼睛,只是静静用额头感受对方的沉重。
为他需要便是自己存在的意义。
既然决定了一直让灵山神思留下来,让身边接受这一个“扉间”的存在,自然要他习惯木叶的生活,不可能一直抱在怀里,至少要能行走。
“可以,你不用担心。”神思直接双足踩在地上。
与他一般容貌,与他一般形体,两个人的衣物完全可以混穿,但是就像扉间抹去神思脸上三道油彩一般,特地为他白底红纹的长袍以作区分。
神思对衣服没什么意见,只是往身上套的时候半天没弄明白怎么穿,扉间手把手教着,手指摸到腰间的柔软不觉叹了口气,果然是没有锻炼过的身体。
“怎么了?”
“到底是和我不一样。”
神思歪头看着扉间,然后一伸手,也摸上了对方的腰,惊讶于扉间结实绷紧的腰身就听到扉间出了声,“痒啊,别碰。”
“你还是不信任我。”神思哼了一句,“痒是一种警觉反应,你不信任我,所以我触碰到你,你就会下意识躲避,明明我对你……”
果然是另一个自己,这时候还想着科学解释。
“我是感知型忍者,几乎时刻保持着警惕,你刚才摸得位置是肾脏……我会尽量习惯。”
“噗。”神思也被解释逗笑,“保持原样就好。”
也许某一天他就会消失,到时候扉间的警惕依然可以救他。
须弥山本在净土,木叶却在秽土。
神思跟在扉间身旁,神思走远,不一样的世界,不一样的空气,周遭语音纷繁,和安静至极的须弥山全然不同。
“老师!”年轻的男孩冒冒失失冲过来,经过神思身边堪堪止步,扬起的手掌打到对方身上,日斩正想着道歉,结果却发现手从虚空中穿过,于是惊讶的打量着老师身边的白发人,端详片刻后不觉歪头,“老师?你今天怎么这样打扮?”
“我在这里。”一旁的扉间淡定的解释,“这是我的影子。”
“影子?”男孩似乎有些不理解,挥舞着手掌再一次穿过神思的身体。
“不可触碰的影子。”神思补充了一句,然后微笑着看向男孩。
“新的忍术么?”日斩眼睛里露出光亮。
“嗯,算是吧。”扉间忽然有些心虚,“你来有什么事?”
“老师你都好久没带我们训练了!”
听到男孩抱怨的声音,扉间扭头看着神思,要把他一起带着么?
“我在办公室等你吧,只是半天应该没关系。”神思并没有窥探木叶任何机密的打算,相信扉间专门抽出时间训练这些学生,场面也不会太和谐。
“唉?还能分开行动么?老师,这是什么术?”少年似乎对此十分感兴趣,拉着扉间不停地回头看着神思,扉间伸手摸着少年的颅顶,回头看着神思不觉带上笑意,似乎十分喜欢这少年。
神思拢着袖子走向扉间办公室,毕竟是须弥山折射出来的镜像,言行不似忍者倒像是那些侍奉神佛的祭祀,缓步行进,身形与周遭忍者格格不入。周遭大多前来办公的忍者,碍于千手家两兄弟的身份,既没有明目张胆的搭讪也不敢靠近,无形的让出路来,而神思也无意与他们交际,神情自若的走向扉间办公室,半道肩膀被人一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