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做什么?”
“让他回来,由我来监督。”
“您打算继续开发禁术么?”
“新术本身并没有善恶之分,只是考虑到运用的条件和后果才会被列为禁术,提前将新术和禁术画等号是盲目而愚昧的。”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卡卡西觉得头又开始疼了。
“除了你,还有谁不同意?”
二代目难道打算去一一说服么……不,他只要开口没谁会不同意吧?
“不必着急,你可以先考虑考虑。”
“考虑完了可以拒绝么?”卡卡西了无生意。
对方没再说话,而是拿着一支试管放在卡卡西面前,里面白色的木屑状物体还在增殖中。
“柱间细胞。”扉间嗓音平静,“当年从大哥身上提取的,按照你们的观念是不应该存在的东西,但事实上,那个叫做天藏的忍者,鸣人的右臂,全部都拜托他才能够存在。”
“我考虑考虑。”是不是应该找个口才好的来和二代目辩一下,比如,鸣人?
“回去吧。”也没打算逼着卡卡西现在做出决定,但是放着大蛇丸在外总是个隐患。
扉间直接将人送到了火影楼,卡卡西出了地下才知道天已经黑了,办公室积压的文件垒成一摞摇摇欲坠。
“二代目大人……”卡卡西开口挽留准备离开的人。
扉间回过头,面无表情。
“能否请您对如今的重建工作进行审核呢?”这些文件一个人批未免也太多了。
“六代目真是好口才,偷懒也说的如此和善。”笑归笑,还是拉过椅子帮着处理起了公文。
传说中的二代目冷静理智且相当强势,但是处理途中却是经常做完批注再递给卡卡西,并没有直接做主。
冷静理智且建议中肯,卡卡西浏览完了直接盖了章,“以后鸣人那边结束了,您可以多过来看看。”
“是命令么?”扉间压着文件头也没太,用公事公办的语气发问。
“不,是请求。”
那天到最后两个人都没有给出回答,不过千手扉间来火影室的频率明显增加了,下午准时出现在教室开始授课,结束后还要进行实战演练,结果傍晚总能空下来,或者到火影室里帮忙,或者和顾问们喝喝茶,甚至在忍者学校外面抓住逃课的孩子进行指点。
似乎时间相当优裕。
诸事缠身的卡卡西不觉有些羡慕,跟在白发忍者背后用无精打采的眼睛盯着看。
对方连上忍马甲都没穿,网服外面套着相当宽松的蓝色长袍,拢着手在月光下慢慢踱步,和战场上身着盔甲身形闪动的忍者判若两人。
街道房屋里投出来的灯光打在地上,一块一块的亮斑,千手扉间踩上去,袍子被染得变色,然后头发也变得亮晶晶的,像是那天热烈的晚霞,连声音都显得有些缥缈,“真是平和。”
平和的夜晚,平和的街道。
“是啊。”卡卡西应了一声,然后灯光逐渐熄灭,留下一条空旷的街道,月色落下铺满一地莹白。
风吹来时对方衣衫拂动,似乎要被吹散的身形。
本来,不该存在于此的人。
虽然就在眼前,虽然和鸣人切磋,虽然坐在同一张桌子上批改着文件……虽然治愈了脑内的疼痛,但是依然抹不去的虚无感,卡卡西总觉得这个人随时会消失,被晚霞吞噬,被月光融化,被清风吹散。
他一直盯着这个人似乎是想见证最后那一刻,风吹来时甚至暗自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