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这里。
裘千尺看着她无情的背影,多年之前的痛苦与无力重新席卷而来,她眼睛酸涩,却没有泪水流出。
怪她识人不清,竟嫁给了这么一个畜牲!
裘千尺没有跟范湍湍出来,范湍湍也松了口气。她没以为会这么快就能找到这里的,而且外面还有一个小龙女,二人一见就什么都说不清了。
可是看到裘千尺之后范湍湍有点心软,不止是对裘千尺心软,还有公孙绿萼。她好像和公孙绿萼接触太多了,有点忍不住去考虑公孙绿萼的心情。
范湍湍说要带裘千尺出来的时候,她只觉得,如果公孙绿萼看到母亲这样,该有多么伤心。能让裘千尺少受一点折磨,她觉得修罗场也不是那么难接受——反正又不是第一次经历修罗场了,不就是背个锅么!大不了暴露性别走人!
范湍湍从底下上来,关上了密道的门,走出炼丹房。
她想不起来杨过他们是从哪里走过去遇到裘千尺的了,或许除了这个门还有其他地方能过去?
如果还没法把裘千尺弄上来,她就不得不防。小龙女都来了,杨过还会远吗?
范湍湍从炼丹房里出来,吃了几片情花的花瓣。
她来了这几天一直吃这玩意,口感还行,先甜后苦,留有余甘。就是觉得吃不饱,肚子里空空的。
公孙绿萼从外面进来,“爹爹,那位姑娘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她猛地一顿,担忧道:“发生什么事了?你的脸色好像不太好?”
范湍湍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该怎么告诉她,她妈根本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