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是我自己的原因。”
她顿了下,觉得这样说可能会让别人觉得她“不行”。范湍湍瞄了一眼四周,果然有人看向她的目光已经充满惊异和同情了。
她赶紧想办法补救,继续深沉地说:“我家中本有一妻,可惜几年前便去世了……”她艰难地笑了笑,对方玉飞道:“让方兄见笑了。”
方玉飞连忙答道:“西门兄如此痴心,真乃性情中人,在下尚且不及!敬你一杯!”
范湍湍赶紧拿起杯子,跟他碰了下,一口饮尽。
这里的酒比那天在楚留香那边的客栈里喝的,味道要好得多。
方玉飞挥推了几个女孩子,房间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他歉意道:“先前不知西门兄故事,小弟先在此赔罪了。”
范湍湍赶紧又喝了一杯。
方玉飞跟她称兄道弟了好一会儿,一直喝到了深夜,二人才晃晃悠悠地回去。
他是银钩赌坊老板的大舅子,也是住在那边的。
范湍湍刚跟他回道赌坊,便收到了陆小凤留下的字条:“在下有要事去做,不能陪同西门实在愧疚非常。还请西门自便,若能再见,陆小凤定当赔罪!”
啊,陆小凤把她扔下自己跑了,那她现在该怎么办?
店小二站在一边,肩膀上搭着浆洗好的抹布,手里拿着托盘,欲言又止。
范湍湍吃相都忍不住文雅了起来。
他犹豫了半天,终于走到范湍湍跟前,小心翼翼地问道:“这位爷,您昨晚可是住在天字戊号房?”
范湍湍刚吃完一个包子,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放下了筷子,有点好奇这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小二想要说什么。
她说:“不错。”
店小二悄咪咪地靠近了些,问她:“那您昨晚可有听到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