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r size=1 /> 滴答…滴答…红色水珠一滴一滴落入地面,已经积起小水洼的地方有规律地缓慢溅起一个个鲜艳水花。
努卡的头很晕,之前为了救出两人她已牺牲三分之一血液,按现在流逝的速度计算…再过30分钟她就可以下地狱了…虽然不甘心,但早在决心跟踪奇犽来到这里时她就已经抱着必死的觉悟。曾经在流星街苟延残喘也要活下去的坚定信念居然未来有一天会为了另一个人完全改变抛弃…对于流星街人来说何其讽刺和可笑…感情这种东西…
“真是有趣…我开始有些认真了。”已经连续刑虐2小时的飞坦脱下血迹斑斑的手套,走上前用手指用力捏起她尖尖的下巴,看着皮肤上印出的红痕一双金色如火的眼眸透露出疯狂和兴奋。
仔细看去…在一间昏暗的房间里,努卡坐在一把普通椅子上,身后有一个造型奇特的刑架,她双手被斜拉吊起,小腿被拉开绑在架子凸起的两侧,整个人的肌肉被完美地维持在全面绷紧的状态。
衬衫被撕成条状,裤腿也被扯至大腿,原本白皙柔软的四肢皮肤轻微拱起,诡异地呈现出半透明颜色,若细看就会发现手臂和小腿上的皮肤已被刀片完全分离,完美的剥离手法甚至没有带出一丝多余血肉,晶莹剔透的薄膜下唯有鲜血沿着赤红的肌肉线条缓慢滑落,被捆缚在刑架上的美丽少女,在飞坦的双手下展现出一种凌虐的和谐美感。
被拔去指甲的指尖无意识地抽搐着,努卡用不在乎的冷淡语气对飞坦说道。
“我已经说了只对库洛洛撒过一个谎…内容也告诉你了。”施加在身上的刑法怎会不痛,即使自身的神经细胞早在幼年一次又一次的极限中变得麻木,但那些努卡极力想要忘记的刻骨回忆…却被飞坦逼迫着一一想起,如同翻滚在冰层下的滚烫海水…撕扯啃噬着她脆弱的神经。
“…哼。”飞坦难得碰到个有挑战性的玩具,即使知道她没说谎他也不想这么快放过她。不过若真如她所说,还不能就这样把她弄死了…也许后续可以向团长讨来做收藏品。
一边思考着问题飞坦手下也没停,用手指一寸寸捏碎她柔韧胫骨,满意地听见一声闷哼,他邪恶地舔了下指尖沾染的血迹。
“飞坦,你好了没有?”侠客愉快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正对着门掩藏在阴影里的眼眸却有一丝烦躁。
团长用刚偷来的占卜能力让所有人测了一次…狡猾的西索才是那个出卖团员情报的犹大。虽然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但团长已经下令追踪火红眼,库哔现在正在仓库里查找正品。
“…啧。”看了眼身下奄奄一息的玩具,飞坦直起身双手插兜打开门走了出去。
“你很着急?”低沉沙哑的嗓音显示出主人的不爽,他微眯起眼瞥了站在门口的侠客一眼。
“我是怕让团长等太久。”笑眯眯地和飞坦对视几秒,直到后者面无表情地向大厅走去,侠客才弯腰走进那个血腥味极浓的地下室。
“…侠…客?”感受到气流波动,努卡微睁开眼目无焦距地喊了一声。
一声叹息落下,侠客小心抱起被折磨到气息微弱的少女,他眼神复杂地轻声说了一句。
“…这又是何必呢,努卡。”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强行与比自己强大的人作对…这可不是流星街人的习惯。
努卡欺骗库洛洛的,其实不过是当初在临时加入旅团时库洛洛偷窃她能力时她说的那句‘使用能力的制约是天生念能力者,你偷了也没用。’,其实她所有能力中只有荆棘蔷薇并没有这个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