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当然!看吧,腰刀鸣狐,会是我最骄傲的一振作品。”
……
黑暗中仿佛隐隐约约传来两个男子的对话,齐研本能地分辨对话内容却无能为力。他能感到他蜷成一团,想要睁开眼睛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保持静止。
意识渐渐散落……
……
所以说,他不是死了吗?
齐研有些茫然地打量四周,空旷的和室里只有一张小桌和桌上架在刀架之上的一振刀剑,身后精致的雕花檀木屏风在他这样的外行人看来也知道价值不凡。矮桌上的两个青瓷茶杯兀自冒着热气,表明有人刚离去不久。
微掩的纸门可窥见屋外春樱开得烂漫,就着天光,齐研低下头仔细打量自己身上的黑色古装,银线勾勒出精致的暗纹,布料柔软,但很明显不是华国的汉服样式,反而更像是他在漫展上看过的狩衣。
伸手摸了摸挡去了他半边脸面罩一般的甲胄,齐研依旧面无表情,然而心里满屏刷满了“卧槽”二字。
这是哪里?我是谁?我记得我被油豆腐噎着了来着?谁恶作剧吗?不,我好像穿越了?穿的好像还是和国?
正当齐研艰难运行着负荷过重的大脑时,外面传来衣料索索悉悉的声音,他本能地一闪身,躲入了屏风之后。
“吱呀”一声微弱的声音从窗棂传来,齐研紧张地放缓了呼吸,生怕被发现。他的右手不自觉地搭在了腰侧的打刀上,准备必要时直接用刀鞘抽晕那个不知身份的人。
毕竟,他也算是私自闯入他人家中,凭他刚刚看到的摆设来看,这户人家可不是什么寒门穷户。
不知何时,轻缓的步声消失不见,和室里安静得好像只有齐研一个人,但一种玄之又玄的感觉告诉他,那个不速之客依然在这屋子里。甚至那人的目光好像透过了屏风直直地扎入他的后背。
齐研搭在刀镡上的右手越发用力,他小心地从屏风的边缘向外瞟去。桌旁一个发型古怪的俊美男子正端着茶杯笑吟吟地看向屏风,那振原本架在刀架上的刀被拿下来,放在男子面前的桌面上。
目光与男子对视的一瞬,齐研的后背瞬间冒起了冷汗。
那个人,很危险。
“哦呀,那边屏风里藏着的小家伙,不出来看看吗?”男子轻笑出声,眼角的刺青显得他的笑容充满着邪气,简而言之,长得就不像个好人。
既然被发现了,那藏在这里也没用。
齐研心下哀叹,只得从藏身的屏风后走出来,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像是主人的人会怎么对他。脑中疯狂运转想着应对措施,齐研的脸上却仍是一片波澜不惊,他安静地缓步走到男子的对面,跪坐下来。
奴良滑瓢,滑头鬼,现任职务不良团体(划掉)妖怪组织奴良组的头头。今天遭遇了妖生职业生涯中的第一个黑点——跑错了房间。
emm……讲道理,现在他明明该在厨房?诶呀感觉没脸再做滑头鬼了呢:)(手动再见)
奴良滑瓢抿了抿杯中的茶,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刚诞生不久的付丧神,看他面上没有一丝对自己的害怕心中暗自点头。
不错了,在他没有刻意收回自身的“畏”的情况下还能毫不惧怕,这个幼崽倒是个好苗子。
“让我猜猜,听闻粟田口刀派的刀匠国吉新作了一振刀剑,似乎是叫鸣狐?就是你吧。”
喵喵喵???他说啥???
刀剑?!鸣狐???
齐研一愣,视线不由得移向桌上的黑鞘打刀,源自灵魂深处的玄之又玄的感觉牵扯着这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