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闷油瓶来的时候我给他买了一个剃须刀,虽然共用一个感觉有点那啥,不过换个刀片还是可以的,我们俩都不是那么讲究的人不是。
“小哥!我给你买的那个剃须刀你放哪儿了?借我用用!”我把大白砍刀扔回原处,朝卫生间外面吼了两嗓子,没一会闷油瓶就拿着剃须刀进来了,我一看发现连封都没拆。
我怀疑是闷油瓶不习惯这种现代高科技,还是喜欢那种老式的手动剃刀,就说:“小哥你没用这个啊?是不是不喜欢这种款式的,那我等会让王盟给你买个老式的去。”
闷油瓶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不长胡子。”
我承认他这话一出我就惊呆了,视线不由自主地就朝他裤裆那里瞄,满脑子都是“不会吧小哥不长胡子难道小哥是太监不不对小哥不可能是太监但是他怎么会不长胡子呢正常男人都有胡子他不长胡子难道他真的是太监不不可能他不会是太监就是有人天生不长胡子没错就是这样”……
闷油瓶一看我那傻逼的表情就知道我又在意淫奇怪的事情,无奈地摇了摇头:“吴邪,不要乱想。”
原来他为了能长时间佩戴□□,很小的时候就把脸上的毛囊破坏掉了,所以他不会长胡子,仔细想想以前在荒郊野岭的时候,好像真的就只有他脸上还是干干净净的,我只有一次见过他脸上有胡子,但是后来我发现那只是煤渣而已。
虽然知道了因果,我的视线还是不受控制地在他两腿之间默默停留了一会,这不能怪我,换谁听到一个大男人不长胡子第一反应也都是他是个太监,我绝对不是那种爱天马行空的人。
闷油瓶临出门前突然问我:“吴邪,你最近是不是睡不着?”
我正打开剃须刀检查里面的刀片,他这么一问我吓得一哆嗦,以为他发现我半夜坐一边偷看他的事情了,刀片就这么从手指头上划了过去,血刺啦就喷出来了。
好在这些年我也练出来了,很有出息地没叫出来,只是捂着手支支吾吾地说:“没啊,我睡得挺踏实的,你看我早上都赖床不乐意起,怎么突然问这个啊小哥?”
闷油瓶本来已经准备出去了,看我手破了又扭头回来,从镜子后面拿了医药箱,帮我贴了个创可贴,然后说:“我明天要出去一趟。”
他说他要出去一趟,一没说去哪儿二没说什么时候回来,我怎么可能真的就那么让他去了,立刻也顾不上剃胡子了,跟在他身后连问:“小哥你要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啊?你一个人去啊?要不要带点钱啊?怎么去啊车票定了么?”
我的主要目的还是问他到底干嘛去,闷油瓶告诉我他要去买点东西,必须他亲自去买,他已经跟卖家联系好了,明天去后天就回来。
我知道问他买了什么也是白搭,他如果愿意告诉我一开始就会说出来,而且他也不愿意带我去,不然他不会说“我明天出去一趟”。
我问他需不需要钱,他说他有,我心说你这个穷鬼连身份证都没有,怎么会有钱,还是给他拿了张信用卡带着,嘱咐了好几遍密码,怕他忘了。
给他钱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小满足,总算理解了那些没事喜欢包养高学历大学生的土大款的心理,给比你强很多倍的人钱真的是一种很有快感的事情。
闷油瓶走的时候还从他的小柜子里拿了点什么,我没有看清楚,他速度很快地揣进了背包里,我只看到那是一个金色的东西。
闷油瓶的这个柜子还是我给他准备的,让他放点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