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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番外一假如他们在杭州过年
开开的。

    我心想这下糟了,闷油瓶第一次玩这个,没我在旁边看着怎么行,我早上净摸他了,我手气这么背他能好到哪里去,大年三十的没好彩头也就算了,再把裤衩子都输掉了,两个老男人衣不蔽体流落街头,也太凄惨了。

    牌一开我就一个劲儿地朝闷油瓶使眼色,让他别心疼那点底注,该扔就扔。要么说我和他没啥默契,我眼睫毛都快扇出风来了,丫抽了一摞钱朝正中央一拍,“加。”

    胖子一看闷油瓶上来就玩这么大,立刻不甘示弱地拿起一摞钱也跟了过去,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看样子拿了一手好牌。

    小花攥着牌看了足足有半分钟,一把推出两摞钱,“我加倍,怎么样?跟不跟?”

    闷油瓶傻大方,也跟了两摞,我立刻坐不住了站起来要过去,被小花一把揪住褂子,“干嘛去!老实坐着,不带你这么耍赖啊。”

    我道:“我耍什么赖了,我牌都丢了,已经退出这一场了!我过去看看他牌怎么样,他第一次玩你们就下这么大,欺负傻小子呢?”

    小花把我按回凳子,“那也不行!你万一过去给他把牌换了呢?再说了你没听人家说嘛,新手第一次玩运气都好,别瞎操心,是爷们就敞亮点!”

    “就是就是,天真你老实坐着!”胖子指着闷油瓶道,“你看人家小哥多痛快!这样,咱们别整那些虚的,这一把我压十万!一把开!小哥你看怎么样?都是老爷们痛快点!”

    小花多聪明,一看胖子那志在必得的样就知道他有一把好牌,当机立断丢卒保帅,我一看他手里还是同花顺,整个人都不好了,开始怀疑自己今天是不是真的摸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他们把把都是好牌,我把把都是烂牌。

    在我的百般阻挠下,痛快的东北爷们和痛快的北京爷们还是压了十好几万下去,牌一开胖子就傻眼了,他手上确实是好牌,三个六,豹子,可惜小哥也是豹子,还比他刚好就大一个数,我刚刚输的那些闷油瓶一把就全给我赢回来了。

    接下来整个形势毫无悬念地逆转,不止胖子,小花都给输急眼了,到后来胖子甚至把小哥上衣都给扒掉了,怀疑小哥作弊,然并卵,小哥光着膀子,他亲自发牌,最后还是输。

    我站在旁边目瞪口呆,心道还倒什么斗啊,直接搬家去澳门得了,闷油瓶这手艺分分钟封王称帝啊。我也怀疑他是作弊的,如果不是作弊,他怎么会每一把都刚好比小花或者胖子大一个点,这运气好得有点过分。

    输到最后闷油瓶都没现金借给他俩了,两个输急眼的就开始赌喝酒,输一把喝一杯,三个人赌得热火朝天,我的话充耳不闻,直接把我这个一家之主无视了。

    喜闻乐见,最后胖子和小花喝多了朝沙发上一倒呼噜震天响,闷油瓶负责把他俩扛上楼安置,我就只好认命地担当起苦力,把桌上的那些个零碎收了,独自一人在厨房寂寞地洗刷刷。

    年夜饭讲究年年有余,剩的菜基本都被我收进了冰箱,即便如此要刷的锅碗瓢盆还是堆了一水池,怪不得人家说聚会不能在自己家里办,宾主尽欢之后残留杯盘狼藉,最后收拾的那个人一看就难过,难过完了还得自己刷。

    我碗刷了约莫一半闷油瓶才下来,进了厨房直接挤到我旁边拿起一个碗开始刷,他刷碗很利索,钢丝球碗里转一圈污垢基本都没了。

    我连忙道:“小哥你别动了,我都沾手了,也没几个了,我刷就行了!”

    虽然天暖了水管还是不怎么好,到了这个点基本都没热水了,洗碗水冰凉刺骨,我都已经沾手了又何必让他也来受冻。

    闷油瓶没说话,拿着百洁布利索地擦碗,我只好让他帮我分担了一部分的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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