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吃药,直到我吃完最后一颗才道:“这些药可以帮你中和蛇毒残留的毒素,对你身体好,不能断。”
“小哥,你们老说我身上有蛇毒,那到底是什么啊?我也没看到我身上有被蛇咬过的痕迹啊?”我判断我失忆跟中了什么毒素分不开关系,可我身上确实没有被蛇咬过的痕迹,再说蛇咬了应该给我打血清,吃药有个屁用,忍不住问道。
我早就说过了,闷油瓶的语言表达能力不咋地,说起事来平铺直叙毫无起伏,也得亏我聪明点,总算听懂了那蛇毒是怎么回事,也明白了为啥要朝我鼻子里滴东西。
如果真的需要朝我鼻子里滴那种空白信息素才能恢复记忆,那我相信我这辈子只能抛弃那十三年的记忆活下去了,要我忍住那种疼是不可能的。
“小哥,要是我一直想不起来,你……不会怪我吧?”
闷油瓶摇了摇头:“想不起来也没关系,有些事想不来是好事,如果你以后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我告诉你。”
我条件反射道:“啊,那多不好意思,还得麻烦你。”
我是真的不想麻烦他,闷油瓶却误会了我的意思,突然问我:“吴邪,你很讨厌我?”
我没想到他会直接这么问我,有点惊到,支吾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要说喜欢吧,他这种性格我确实不喜欢,说讨厌吧经历了这些多事,我也不好意思说我就是讨厌他,说来说去还是不适应我们俩现在的关系。毕竟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跟女孩子谈过恋爱就被告知跟男人睡过了,立刻让我接受这根本就不现实。
回答不出来我冷汗都要下来,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看,想借尿遁开溜,找客房去睡,拖到明天这问题也就不用回答了。
闷油瓶显然是一个不问到答案不罢休的人,直接攥住了我的手不让我走,我还怕他攥不成,当下使劲地想甩开。也不知道闷油瓶是怎么做到的,他明明没有很用力地攥我,我却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他的手,像跟他玩推手似的,两个人推来推去的,
推了一会可能他觉得烦了,突然抓住我的胳膊朝后一撅,为了避免我的胳膊被他撅折,我被动地转了个身,狼狈地被他按倒在床上。我感觉到闷油瓶屈膝挤进了我的两腿之间,硬邦邦的膝盖骨正巧顶在我的蛋下面,疼得我一嘶溜,心中警铃大作,后知后觉地想起我跟他现在的关系,不由屁股一紧。心说得,这下不是自己送上了门去了,我现在就剩这一条底裤,他一扒就光溜了。
为了保住我的屁股,我只好暂时服软,柔声道:“小哥你这是干嘛啊,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先放开我,咱们坐下来再说?”
闷油瓶没松手,只是又问了一遍:“你很讨厌我?”
“不是,小哥,这不是喜欢和讨厌的问题,你得让我适应一下,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呢,你就跟我讲咱俩是那啥……咳,这不一时间难以接受嘛,你得给我时间让我习惯……”我拿出我跟客人扯皮时候的三寸不烂之舌,尝试说服闷油瓶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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