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本来摊开的双手,猛地并拢到一块,周围散播的原力狂潮,随之向一个中心聚拢挤压,同时也将散布周边,穹顶幕布之下的人,裹挟着一并收纳居中,最后纷纷滑入由洋人身体撑起,后端还有些许空间的窄巷里。
霍布尔特发出了哀嚎,原本只有他一人的避难所,突然被一群人填满,他无可避免被夹在中间,压在身下,遭受各种身体部位的蹂躏。
“该死,挪开,快挪开!这是谁的脚,别顶着我的下巴;还有这屁股,它压得我没法呼吸了;手,手,还有这谁的手,别抓着我的那里,说了还抓,痛,痛,痛,哦~”
霍布尔特疼得倒吸一口凉气,身子不自觉地想缩成一团,怎奈被几个人压着,这样的自我保护也完成不了,他整个人都感到不好了。当然,重压之下,也并非都是痛苦,也包含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别人扯住他的子孙根,而他的左手也在乱抓,最终握住了一个饱满而柔软的球体,至于那是什么,不用看,单凭多年混迹情场的经验,霍布尔特也能准确分辨出来。于是他的手开始不安分,揉捏把玩,尽情享受这从天而降的礼物,于是也顺理成章遭受到了受害方的报复。
“即使死了,也没有什么可遗憾,至少是美妙而有收获的。”这一龌龊的想法写在他的脸上,直到他疼晕过去,也未曾消退。
重压下,有人选择逃避,有人则在砥砺前行。
洋人原本就瘦削的身体,此时被挤压的更加形销骨立,每一股原力的冲击,都使得他身上骨骼吱嘎错响,如同暴风中将折的树枝,听上去不禁倍感痛楚可怖。即使这样,蓝鳍也没有表现出半分惧意,反而更加勇往直前。
由于重压,罩袍也成了阻挡他前行的障碍,拖带,拉扯,如果不是陆地生活赋予了羞耻心,他一定会扯去这碍事的物件,赤裸着身体,了无牵挂地与对手拼搏,那是何等的畅快,何等的自由放肆。
“我不喜欢规矩,那会束缚我的天性。”
在接受绝地长老会面试时,他便明确表明了态度。
“不守规矩,就做不了绝地武士。”
得到肯定答复后,他只好无奈屈从,一则没地方可去,二则母亲告诉他,只有成为绝地武士,才能找到回家的路。
如今,母亲的话应验了。
距离在一步步拉进,本已自持胜券在握的红剑武士,竟不由得从心底产生了动摇,轻松得意的脸孔附上了凝重的阴云,说出的话也不淡定了。
“停下,停下!”他大喊道:“蠢货,你真要找死吗?”
“我不想死,我想回家。”洋人掷地有声地回答。
“但你现在就是在找死,倘若你死了,回家的愿望就成了一句空谈。”
“你杀死他,我就得不到坐标,所以我只能豁出去全力击倒你,是你让我无从选择。”
洋人说着,又卯足劲向前迈了几步,此时两人相距不足七英尺,瞳孔中倒映出休兰略显狼狈的面容。
“好,好,凡事总有的商量,只要你放过我,我保证不对那混蛋下手,直到你取得坐标为止。”红剑武士妥协道。
“我能相信你吗?”蓝鳍问。
“虽然我以前骗过你,但这次……”休兰减缓了力量输出,似乎在有意展示诚意。
洋人也适时停住脚步,他是个善良的人,既然对方不再紧逼,他愿意等待一个和平的结果。
但一转眼,他马上从休兰的眼中读到了危险与狡诈,这是自己天真培养出的恶果。
“我还是一样在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