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景行将叶君书轻轻放在他怀里,静静地看了几眼,还是离开了。
“君先生,您可想好了?”对方领头耐心地再次问道。
“你们想要的东西在我手里。”君景行扬起手中包。
“君先生何不亲自交给晏先生?”
“可是,我并不想让你们看到!”
“君先生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还没说完,便以速雷不及掩耳指势,耍出手中的三把匕首,对方唰唰唰倒下三个人,对方领头被君景行突然的行为吓了一跳。
既而愤怒得和剩下其中一拨人团团将君景行围住,发出猛烈的攻击,而剩下的人直接向温言和叶君书进攻。
君景行哪里能让他们得逞,说时迟那时快,单脚踢起地上一把匕首,准确向耍向在最前头的那人,后面的几人被中刺的那人摔倒在地。
温言趁机抱起叶君书突出重围,君景行在后面不要命得给他们做掩护。
叶君书再次被颠簸震醒,回头一看,君景行一人在后面应对十几个人的夹击。
一双杏眼瞬间瞪大,满眼的心疼和担心。一行清泪模糊了双眼。
只能紧紧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分散他的注意力。
叶君书从来没有这么无助过,若自己没有拿东西,就不会被追杀,更不会连累二人。
自己是多磨愚蠢啊!
证据什么时候都可以搜集,为什么要急于一时呢?
叶君书无比后悔自己的鲁莽行为,自责使头上的青筋暴起,包扎在头上的白布条是君景行衬衣上撕下来的,此时已染满血液。
温言大惊,连忙安慰叶君书不要让君景行的努力白费了。
然而看着浑身是血的君景行,自己怎么能平静地下来。
叶君书知道三人走到这一步,他们是不可能将自己交出去保命的,只能强迫自己尽量平静下来,想想还有什么对策可以救三人。
“温言,你在前面的杂草处将我放下来!”
“叶总,现在这个时候,我们不可能丢下你的。”温言紧了紧抱着的叶君书,坚定着自己对君景行的承若。
“温言,你听我说,这里很安全,他们一时半会儿是发现不了我的,但如果君景行出了什么意外,凭我们两个人也是无法逃得出去的。”
温言看看虚弱至极的叶君书,又看看远处不要命和黑衣人纠缠的君景行,两人其中一人若是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