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小腿的,比你王叔可差远了,胆子也差得多,日后若是执掌一国,岂不是要被国相欺负得死死的。”
栗芳见刘武和刘彘聊着天并未关注自己,栗平也不知被人扔到哪儿去,主心骨已失,拨转马头便要逃去,却被四周轻骑围住。栗芳壮着胆子说道:“那个,咳,本少爷还有事儿,今日便不与你们计较了,你们各自散去,该干嘛干嘛去吧。”
刘武看都没看栗芳,冷笑一声吩咐道:“腿打折,再把马缴了,丢在长安门外,至于这三个家奴,送去廷尉府,就说是谋刺本王与胶东王的刺客。”
栗芳原还愤愤不平,觉得自己很冤,待听到这儿居然有两位王爷,浑身激灵灵似受雷亟,四肢颤抖如坠冰窟,胯下褥垫湿漉漉,竟是直接被吓尿了。
刘武离栗芳较近,忽地嗅到一股子尿骚味,又见到栗芳的马背上不住地往地上流水,面色厌恶地捂住口鼻,对着刘彘嘟囔道:“我又不要他的命,似这般没骨气的家伙,竟还与我有些亲戚,晦气,实在是晦气。你日后当以他为戒,伤可受,委屈可吃,骨气不能丢。”
刘彘同样捂嘴捏鼻,用尖细的嗓音应道:“侄儿牢记王叔教诲,今世不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