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伶伶一边当当当地捣药一边道:“先生说得哪里话,伶伶受先生精心照料,心存感激尚嫌不足,又怎会苛待先生,更不会打算剐了先生,先生勿要冤枉了好人。要先生节食食素是医者千叮咛万嘱咐的,说先生如今食不得油腻之物,更不要吃得太多,那样不利于将养身子,医者所言俱是为了先生好,还请先生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少些任性吧。”
马伶伶说完将臼放下,扒开籍福的下裳笑道:“先生,活血药已颠好了,伶伶这就给您敷上,待一个时辰后伶伶再给您换创伤药。”
籍福用头邦邦邦的朝着榻板猛磕,直磕得头晕目眩,马伶伶见状蹲在籍福眼前:“先生可是头痛?可要伶伶再为您寻些草药?”
籍福吓了个哆嗦,连连摇头摆手一脸绝望的讪笑道:“不必了不必了,些许小事不劳姑娘费心了,哎呦,我屁股有些不适,还请姑娘快快用药,嗯,快快用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