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有无性命之忧?”
那回话的家仆仔细回想一番:“脸上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而且栗平骂得很凶,说不定半路便被军汉下了黑手。”
栗卿点点头,指着那三人对栗支道:“我儿一人孤独,虽有栗平相随,却不知黄泉路上这主仆二人能否相遇,这三个狗东西既不能护主,便给芳儿殉了吧,也省得芳儿在那边没个使唤人。”
三人惊恐疾呼饶命,却被人缚住手脚塞住嘴扛了下去。栗卿一拳砸在廊柱上狠狠道:“梁王,哼哼,如今藩王日子不好过,看你能猖狂到几时;胶东王,待太子继承大统,便是你给我儿陪葬之时。”
栗支摇头晃脑凑到栗卿身畔狐疑道:“老爷,田家方与我栗家和解,应不会坑害大少爷吧。方才那三人说了,梁王只是打断了大少爷的腿,并未说要大少爷的命,又何必多此一举到了长安城外再害死大少爷。而且那个栗平受的伤不重,断不至于死在外边,小人觉得那个栗平可疑地很,会不会……”
栗卿目光一缩寒声道:“你是说害死芳儿的另有其人,还嫁祸给梁王和胶东王,想坐视我栗家与他们相斗?那个栗平就是执行者?”
栗支点头道:“正是如此。”
栗卿抚摸身上的斩衰寒声道:“此事非同小可,梁王和胶东王那边小心应对,派人去请罪,再将芳儿的死讯转告他们,看看他们的反应。另外你这几日便将田家那小崽子给我掳来。”
栗支不解道:“既已另疑他人,为何又招惹田家?”
栗卿冷哼一声:“若是田家不曾撩拨于我,又怎会被人瞧着机会害死芳儿趁机嫁祸,芳儿虽不是死在田家手里,却是因田家而死,我既失了儿子,他田蚡的儿子也别想活着。”
栗支觉得栗卿可能是因丧子之痛疯了心智,只是栗卿如今明显已经癫狂,此刻多说什么也没有用,便道了声诺,俯身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