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弃了。”
刘启一脸惋惜道:“唉,天下好不容易安稳了些,如今手中没有证据,若是贸然动了齐王,又不能给诸王一个合理的解释,恐怕天下又要震动了。”
窦太后轻笑一声宽慰刘启:“震动便震动,想当年高祖皇帝诛灭异姓王,用的理由也是破绽百出,不一样将异姓王剿了个遍,只余下一个长沙王吴芮,也没见着天下大乱。如今七国旧事在前,又有哪路藩王敢在你们哥俩眼皮子底下捣乱,若是真有敢动弹的,那也是早就有了反心,正好趁机剪除了,省得给后世子孙留祸害。”
刘启和刘武相视苦笑,由刘武向窦太后解释道:“母后,前几日匈奴遣使来,说是想求得咱们一个公主去和亲,又跟咱们讨要了许多粮食,又是狮子大张口。若是此时咱们自己乱了,岂不是给了匈奴可趁之机。”
窦太后眼珠滴溜溜一转:“那不正好么,你们说的那个刘婧不就是一个翁主么,便派她去和亲,既答对了匈奴,又除了个祸害,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刘武闻言眼前一亮,觉得可行,刘启却摇头道:“此事不可,母后忘了中行说吗,如今匈奴已经有了一个一心颠覆大汉的中行说,若在给他们送去一个心怀不轨的刘婧,岂不是授人刀柄。”
窦太后及刘武默不作声,刘启叹息一声:“再耐下心等等吧,她既暗伏长安,必有所谋,总会有动弹的时候。”三人相对无言,场面略有尴尬,刘武瞅瞅刘启,轻咳一声:“皇兄,前几日臣弟带着胶东王行猎,被一人惊了座马,险些跌伤了我俩,臣弟命人打断了那人主子的双腿,又着人将他扔回长安,后听闻那断腿之人死了,臣弟不知那人之死是否与臣弟有关,请皇兄责罚。”
窦太后朝刘武一扬手:“罚什么罚,那人既纵仆险些伤了你与小刘彘,便是当场打死都不为过,况且你只是将那人双腿打断,那人死了乃是因为福薄,或是另有他故,与你何干,莫要擅自认责。”
刘武尴尬一笑:“母后,那人与皇兄有些关系。”
刘启从案几上捧起茶杯:“休要说笑,你我亲兄弟,与我有关便是与你有关,既与你有关你会不认得?说吧,那人是谁?”
“栗夫人的侄儿,听说叫什么栗芳。”
刘启将刚刚入口的茶水一口喷出,只觉得两个耳根生疼,看样子恐怕要疼上一段时间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