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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习惯性偏执
咬牙切齿低吼道:“那人既是为了挑拨我栗家与田家结仇,怎不去杀他田蚡的儿子,反要害死我的芳儿。如今我找不着那有心之人,我只识得我儿因梁王与胶东王而死,便真是有人意图嫁祸,那也是因为田家确与我有纠纷,这才给了他人可趁之机,哼哼,我儿既已故去,我不介意给我儿多找些陪葬。”

    栗支惶然拜劝:“不可啊,老爷三思,若真有人意图挑拨咱们与田家相争,老爷如此做岂不是正遂了仇人心愿,想来咱们与田家两败俱伤之日,便是那人图穷匕见,将我们与田家一网打尽之时。”

    栗夫人面露鄙夷,指着栗支斥道:“瞻前顾后,成得什么大事,既然田家跟咱们不对付,又与芳儿之死脱不开关系,那便拿田家开刀又有何妨,只要我在一日,他田家就要被咱们死死地踩在脚下,何来的两败俱伤,就算那有心之人不跳出来,我也要将他揪出来碎尸万段,又哪里会怕他来个图穷匕见。”

    栗卿点点头:“姐姐说的是,如今既寻不到那仇人,我便只想着让田家也尝尝我的痛苦,待到那有心人漏出头尾,便是我倾尽全力为芳儿复仇之时。”

    栗支觉得两位主子想得有些简单了,田家毕竟有好几个外甥已经封王,岂是易于之辈,若真的与田家斗个两败俱伤,再被人从中渔利,只怕栗家覆亡也只在顷刻之间。只是这两位主子都是刚愎自用的性子,如今又被仇恨蒙蔽了双眼,满脑子俱是暴戾,栗支可不敢再阻拦这两位,替他人承受那无尽的怒火。

    田蚡将从韩安国那里得来的消息尽数述与王娡与王皃姁,王皃呴胆子较小,拉起田蚡的手忧心忡忡一脸顾虑道:“你既知家中不安全,不若就将恬儿送到我宫里来,也省得咱们担惊受怕,连个日子也过不好。”

    王皃呴近来身子不大好,田蚡怕王皃呴心中忧虑拖垮了身子,宽慰道:“二姐,跟你说这些是为了让你多些小心,免得栗夫人发起疯来,伤到你们母子。至于恬儿,你不用担心,等过了这几日,我便给栗卿指个目标,让他与那黑手撕咬起来,届时咱们置身事外,坐收渔利,更是高枕无忧了。”

    王娡担忧刘彘,拽着田蚡问道:“阿弟,姐姐已有几日不见彘儿,你既说那栗芳纵仆惊了彘儿的马,那彘儿可受了惊?有没有伤到分毫?”

    “据韩安国所说,彘儿谈吐连贯,行止随心,坐卧食宿与往常无异,应是无碍。”

    王娡得知儿子无恙,一颗心已放下大半,又扯扯田蚡:“听你方才所说,你已知那黑手是何人?”

    田蚡略带些愧然,低眉臊眼瞅瞅王娡:“其实吧,也不是我找出来的,是恬儿从一个步快领头嘴里听到了些线索,由着这个线索,我和恬儿才将那黑手推断出来,想来应该八九不离十了。”

    王娡心生怒意,咬牙切齿横眉竖问道:“是何人生出这般恶毒心思,使出这等卑劣手段离间咱们与栗家,害得咱们莫名其妙背上黑锅,如今过日子都要小心翼翼的。”

    田蚡嘿嘿一笑:“是一个本应光耀人前,如今却已经被大家遗忘了的人。”

    王娡双手对撑思索片刻:“莫不是薄皇后?”

    田蚡朝王娡笑了笑:“姐姐高才,猜得只差分毫,那人是薄皇后的弟弟,行人令薄合。”

    田蚡从田胜家回来时,除了带回十几名健仆,又牵回三条护院猛犬,田恬对田蚡牵狗一事很不理解:“爹,这狗又不是咱家养的,您这么牵回来,若是没个十天半个月的怕是养不熟,如今便是见了自家人也吠个不停,可别贼人防不到,咱们自己人先被它们吵个不得安宁,岂不是自讨苦吃。”

    田蚡指着健仆中的一人道:“爹知道,爹将养犬之人也带来了,爹寻思着咱家也就后门防备少些,弄来几条猛犬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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